今年我们在沙市过年,自从成了家基本上每年过年都是和公公婆婆在一起过,要么把公婆接来沙市过年,要么同老公孩子去公婆的老家红安过年,要么同公婆一起在宜昌过年,而今年我们一家三口单独在沙市过年。
以往大年三十的年夜饭,要么一大家子人上馆子去吃,要么公公婆婆做,要么老公和他大哥做。
我不是不做,而是思思以前尚小,总缠着我,我全心全意陪伴着她,分身乏术。
而今年的年夜饭,只有我、老公和思思三个人吃,加上思思现在大了,不整天缠着我了,所以今年的年夜饭换我来做,而所谓的年夜饭其实同平日的家常便饭也没什么区别,反正我做什么他们便吃什么。
我发现三个人的饭菜其实特别简单。
昨天中午我煮了一大锅黑木耳大白菜鱼糕汤,昨天晚上又炖了一大锅鸡汤(鸡汤里加了山药)。
结果两样都没吃完。
看来今天要热昨天没吃完的菜吃了,顶多再炒两样新鲜菜。
这么说来,今年的这个年,我们家将过得特别简单,既不隆重也没有仪式感,这一切一切的改变源自于一种罕见的新型病毒。
我们把这种罕见的新型病毒称为冠状病毒。
听说医学界已经把这种冠状病毒定名为SARI了,确定是SARS的进化病毒,致病机理完全相同。
病毒进入人体后干扰免疫系统,让免疫系统误认为肺细胞是外来物从而发起进攻。
病人是被自己的免疫系统杀死的,目前市面上所有的药物均无效,只有采用与SARI相同的方法:用激素压制免疫系统,但同时,人体会非常脆弱。
同时,这个病毒比SARS更聪明:
1.潜伏期更长
2.有患者从感染到发病,再到死亡,体温始终是正常的,也就是说,发热不是该病的特征症状,通过体温筛查不能确保完全筛查,这也是封城的原因。
3.传播速度更快,目前只获得空气传播的证据,但不能明确日否还有其它途径。
也不知道这种说法是真是假,反正感觉挺恐怖的。
总之,被这种新型冠状病毒引发的疫情不仅在武汉传播开来,还辐射到了武汉周边地区,我看到有新闻报道:截至1月23日晚23点,湖北武汉、鄂州、黄冈、赤壁、仙桃、枝江、潜江7座城市“封城”。
我的家乡天门虽然没被“封城”,但昨晚也接到了市委市政府紧急通知:天门目前已隔离51人,死3人。市委市政府启动疫情防控二级响应,所有职能部门取消休假,进入临战状态。同时要求天门人员不得离境,12个出境路口公安武警全部执守,严查外来人员体温。
此时,翻看朋友圈,我看到广东也启动了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一级响应。
不仅如此,我还看到了一张疫情分布图,全国21个地区有确诊病例、4个地区有疑似病例,此次疫情蔓延的范围之广,让我震惊不已。听说一旦有人不戴口罩到处乱跑,就要被追究刑事责任,还听说今年的春晚直播都被取消了。
图片来自微信公众号《Dr昕理学》紧接着我又在朋友圈里看到了以下这条令我感到震惊的新闻:
“武汉市政府要求中建三局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建三局)参照北京小汤山的模式建立医院,地点位于在武汉蔡甸知音湖武汉职工疗养院。
中建三局知情人士对界面新闻表示,医院将在6天内建成,暂定明晚出设计图。医院将为板房形式,层高一至两层,具体规模和未来可收容的病患人数未定。”
因为在10天前,也就是1月14日,我才去过武汉,我老公也是前天刚刚从武汉回到家里,所以,为了自己和家人生命安全,我们选择了自我隔离,同时感到异常忐忑和害怕。
今天早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有点滑稽和诡异,就是:我坐在座便器上解手,眼睛盯着卫生间瓷砖地面上看时,好像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冠状的病毒,它们手拉着手、并排在我面前跳着绚丽的舞蹈……
身处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即使害怕、即使忐忑不安,可我依然满怀希望,是因为我看到了钟南山院士的相关报道,深深地被钟南山院士身先士卒、舍我其谁的精神感动着,他说:“医院是战场,作为战士,我们不冲上去谁上去。”
我还在诸多媒体上看到了许许多多的“钟南山们”。
还看到了标题为《专家组副组长感染新冠肺炎竟在家里治愈了,他是这么做到的》文章以及不少类似的文章,所以充满了希望,让我们团结在一起克服眼前的困难!
图片来自朋友圈此刻,我只想将内心的万千思绪化作一句默默的祈祷词:愿我们过个平安年,我们都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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