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被植入食物的味道,当味道再次出现,模糊的记忆也会被擦得铮亮。
大饼、油条、粢(zi)饭、豆浆,老上海早点“四大金刚”,其中最有意思的是豆浆了,长三角一带的咸浆完全颠覆“南甜北咸”的认知。
油焖春笋里加糖提鲜;纯靠糖提色的红烧肉;甜味浓郁之肉包子…北地谓为不可思议之食物味道,上海人一句:没有糖怎会鲜?
及至豆浆,变了模样。上海人爱吃咸豆浆,一定是咸鲜的,食材大众做得丰富;北方吃法是甜浆,这个思考角度是从方便好吃来的,加盐太寡淡无味。
长三角咸豆浆用小虾皮、紫菜、榨菜末和小葱花吊鲜,取料讲究的,舟山的淡虾皮;江苏的紫菜,用来吊小馄饨鲜汤那种;咸鲜微甜没辣味的余姚榨菜;羊角小嫩葱,透着精细。
临吃,滚烫豆浆冲人码好料的碗中,再加一勺咸豆浆的灵魂——酱油(油爆大虾、油焖笋同款酱油),回炸过切小段的油条、辣油。
醇厚、乳白色的豆浆,点缀其间的那些,金黄油条,鲜绿葱花,褐色紫菜,浅嫩虾皮,点点红油晕染开,一碗画面感十足的食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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