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岫月
列车驶入了白色的城郭。
我弹着钢琴,诺埃尔倚在一旁的软垫上。
“这真的只有一百多米?”我合上琴盖,颇有些吃惊地望向窗外,却一眼望不见那高大围墙的顶端。
突然就想起魔戒远征队在经过安都因河的时候,仰望着河水两岸先代国王的石像。那些石像高耸、伟岸,大约也曾是吹影镂尘的。
却已是前朝的建筑了。
打磨过的岩石表面早已不再光滑,青苔和松枝从雕像的皲裂出破土而出。
就像我眼前的围墙一样。
这墙大约也曾是宏伟到不可一世的建筑,像是布达拉宫白色的外墙,每年有无数藏人以石灰和牛奶令它焕然一新。可我眼前的这堵墙,却已然被废弃了十多年,只剩下灰扑扑的白。
列车停在灰白色的火车站里,我率先下了车,诺埃尔跟在我身后。
我看向他。
“我来过这儿,跟着我的话食宿都更方便。”诺埃尔道,“我就见到黑玫瑰就回去。”
“那他呢?”我瞥向李维。
“他也不像看起来那么傻,关键时刻还挺靠得住。”
“知道了,带路吧。”知道自己反正也甩不掉他,我也就接受了现实,四处环视了一圈。幸好这地方已经落了许久的灰,否则我还真担心自己可能会得雪盲症。
我们很快找到了住处,三个人都安置了下来。
“你说,黑玫瑰在哪里的可能性比较大?”我问诺埃尔。
“她是统主身边的人,可能在外廷中心或者内廷吧,不过内廷我们进不去就是了。”
“我们分头去找吧,正好我也要探探这座城市。”我提议道。
“也好,政府廷里的人流相对固定,如果出现陌生面孔可能会引起他们警惕,分开走隐蔽性也更高。”诺埃尔肯定道。
我们看向李维。
他举起双手:“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维,通讯仪给我一个。”诺埃尔伸手。
李维就从他的包里翻出三个耳夹似的小话筒,递给我和诺埃尔一人一个。
“这三个话筒是相通的,一个人传话其他两个人都能听见。”他对我说,“千万别弄丢了。”
我点了点头,学着他们把话筒别在耳朵上。
十分钟后,我们三个分别前往了不同方向。
我终于得以甩开这两个包袱,独自一人寻找自己好奇的真相了。在看到那本《全球通史》前,我的目标的确和诺埃尔一样,是找到黑玫瑰。但现在知道的统主可能是我的“父亲”之后,我的目标已经转变为去见统主。这当然比前一个目标还要难上许多,诺埃尔都成精神病了也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但假使我被传送过来这件事统主本身就知情,那我能见到他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甚至这件事本身就可能就是统主主使的。
可统主又为什么要把我传送过来呢?难不成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我死了?
我一路沿着一条河流往城市的中心走,凭借之前看过地图的记忆,我觉得这应当是长江的一条支流。这里距离入海口还有相当一段距离,河面只有几百米宽,水流也并不十分湍急。
这座城市里几乎找不到任何藏身之处——它实在太白了,连河岸两旁的堤坝都是白色的。我选择沿着河走,一是不容易迷失方向,二是如果遭到半脸人追捕,我还可以跳河。我对自己的跑步速度有自觉,知道自己不可能跑过他们,但游泳就不一定了。游泳是我为数不多的体育特长,而且在水里我身为女性的体格劣势会相对较小。
好在目前为止我在街上一个人都没看见。
这又是一座空城。
我不由想到了之前的那座名叫晓改的小城,以及那座人间地狱一样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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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忘了吃饭。。。于是胃疼
晚上十点钟才发现没吃饭只好溜去吃鸡蛋煮了粥……
感觉自己不能像十几岁时候一样作了。
今天的运动计划没完成,写完这段终于可以去锻炼了。
明天终于暂时性停课一天,哈皮。
但停课不停考这个操作实在太骚了。
日更太难了,我在思考自己可以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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