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村7

作者: 昇夫 | 来源:发表于2020-08-26 08:01 被阅读0次

    8月25日

    是2020年的“七夕”,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人称为中国的情人节。“情人”,若按平常的习俗理解,是指婚姻外的他或她。不知大家是怎样理解的呢?在我,并不单指婚姻外的人,而是指有情人。包括亲人,恋人,爱人,妻子。当然在这一天,联系到七夕的传说,自然是指男女间的爱情。那么想到的自然是,恋人,爱人,妻子或老公。也当然有人想的是世俗中的情人。如杜拉斯笔下的情人,如《小辞店》中的女主。而海子笔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想必是指恋人。

    这一天人尤其的倦。大概是因为当天醒得有点早(四点多醒来,留意妈妈去卖菜,后来就没有再睡)。大半下午从街上回来,差不多竟走了近一个钟头,没有力气的,走得比往常慢。晚饭后,忙忙地想睡觉,躺在床上,看了一集红楼梦,不到十点就入睡了。身上的累,也让我在怀疑不知是从那里来的,因何得的?

    下午看了一场电影。走进影院,全不像身边的众多年轻男女的心情,只是暂时找个凉快的地方歇一歇。也没有想到,因是七夕,影院几尽座无虚席,好似都对《在时间尽头等你》这样的事特别由衷。看那一对对一双双年轻男女,那稚嫩的脸庞,正是做梦的年纪,仿佛有花儿在绽放。我又在一旁艳羡,甚而惶恐得自卑。有一个例子证明,影片快要开场时,进来一对恋人模样的少男少女。我坐了一个宽敞的情侣座,不想他们走过来,示意我让开。我想是他们的座位吧,就让开了。当时那个少男连正眼也不瞧我,斜睨着,有一种默成的命令的气势,仿佛在告诉我,“这个双人座位原本该是我们享用的。”并叫我拿走放置在座位旁的饮料。我慌得,不加思索的,让了座,拿开水。好让他们落座。过了一会,又来了一对少男少女的恋人,走到这一个双人座位前,说是他们的座位。之前来的少男少女便起身让座。原来,这座位并不是他们的,为什么一进来要我让呢?后来他们两对少男少女协调后,双双落座在一起。协调中,又叫我再让到边去的一个位子上。不过,这时少男出于礼貌的喊了我一声“大叔”。啊,尊老爱幼,真是一件无奈的事。放眼影院,我这位大叔也是名副其实了。可我也来看《在时间尽头等你》,并不觉得不合适。只是这一种环境下的冷遇,让心里多少留下一丝孤寂。看后,确实很美。青春的美,恋爱的美。走出影院,外面下起了雨。雨不大,点点滴滴敲打着伞。感到一下子凉快许多,一种秋的萧瑟之意,也写在阴凉的天空。在路上想,人生的美真的令人耿耿于怀,时间流逝不再又常常令人追悔莫及,中年人还有爱情吗?不管怎样,这一颗热切的心又被一种美点燃。

    8月20日

    午后天色黯了下来,太阳随着不知从何处游来的团团乌黑的云块遮藏起来。

    坐在窗前看《斜阳》,时间似乎很快,一下子就下起雨来,直到桌面上洒了一层细雨珠,才忙将玻璃窗推关上。雨水飘打在窗上,一条条雨线由着往下爬。

    特别是雷声,打断了继续看书。乡村的雷声,闪电,感觉很近,仿佛就在屋后的山头上。耳朵里只听得奇异的雷声,先是“滋滋”地,像是正负电极碰触,接着“刺零零”的响雷,像是两块铁片被风刮撞在一起,又像是“擦子”相击的声音。

    8月23日

    与阿宝相约,上午十点在南园竹篙尖公园见面。提前十分钟到了,阿宝和我一样,是守时的人。我从旁边的小店买了两瓶水走过来时,阿宝已在路边等候,朝着我喊。

    “你早到啦?”

    我说,“也是刚到。”

    三言两语,就随着阿宝说的,骑车一起去了法云寺。

    在法云寺吃的午饭。我还是第一次真正的在寺庙里吃饭。

    十一点半开饭,在等“打板”前,我们坐在寺院塔前的一角檐下聊天。自然说到宗教。对于很多的知识我都是模糊的。对于宗教,如今的理解是一种认识,思想,精神上的影响。至于它与政治,被领导的关系,其复杂又让人感到人的一种残酷与愚昧。而在我等平民心中,寺庙、宗教总是神圣虔诚的。不敢有违逾的地方。并在手机上查在寺庙吃饭的注意事项。

    等上了桌,等师傅先打好饭菜,我与阿保也过来打饭菜。每人俩只碗。一只装饭,一只装菜。饭锅里有馒,我拿了一个。菜有炒藕片,青椒炒胡萝卜,好像还有一个菜,竟也想不起来了。自然是素菜。很快的,十来分钟吧,吃完向旁边的阿保请教,“碗筷放到那里?”阿保告诉我说,“放到厨房,并洗一下。”一侧的厨房师傅见了,也告诉我说,“放在那里就行了。”在厨房池旁,一时没有看到水龙头,又听师傅那么一说,就没有洗碗,走了出来。又忘了给饭钱。站在廊下想起,忙转回身,把十块钱投放在“功德箱”里。等阿保吃好后,我们来在原先坐的檐下,午时的阳光移射过来,有点晒了。塔两旁的两棵桂树在出芽,眼见要开的情势。

    在斋堂吃饭时,也并没有如在手机上查阅所讲的严肃:不许说话,保持安静。而端座的师傅们聊说一二句间,气氛是随和的。反而是像我这样初在斋堂用餐的人,显得认真而略为拘谨了。

    一位师傅也热忱的问站在檐下的我,“吃饱了没有?”我说,“吃饱了,吃饱了。”师傅圆圆的脸,圆圆的脑袋,一身灰布素衣,脸庞很白,阳光下,散发着一种光芒。

    这些大概是我和阿保在法云寺用餐的情形。之后我们回到县城,看了《八佰》影片。至于对观影的感受,也就不多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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