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林潇潇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她几乎是不动声色的就拿下了朱冬霖。
朱冬霖是谁啊!说起来贸易公司楼上楼下的人都认识他。他是龙珠煤矿集市上独自开了一个南杂店的老板。而他又不仅仅是南杂店的老板,他的父亲是龙珠煤矿医院大名鼎鼎的医院院长,他的母亲是龙珠煤矿医院大名鼎鼎的护士长。朱冬霖还有一个大哥,在龙珠煤矿医院开救护车,他也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姐姐嫁给了南昌市里一个大老板。
林潇潇,一个初中毕业生,嫁了一个这样好的人家,龙珠煤矿的女子们嫉妒得眼睛都红得像七八月的红太阳,林潇潇的背后有多少双毒辣的眼睛如箭一般射向她。只是最毒的箭,林潇潇没有想到会是朱羽裳。
朱羽裳是朱冬霖的姐姐。在结婚喜宴结束后,林潇潇随婆家人一起回了家 。她觉得浑身疲乏,就说要去新房午休。朱冬霖没有送她过来。因为她的新房与公爹婆母住的那套房是对门。朱冬霖留在客厅里跟大哥大姐寒暄。
结婚这天因为要去接新娘子上门,大家都起得很早。新娘子接回来了,潇潇因为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中午喜宴上她挺着大肚子,陪着朱冬霖给他们家那样多亲朋好友敬酒,早就头昏眼花了,一回到新房,她再也承受不住,赶紧去休息。
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做梦一般。她从来没有爱过朱冬霖,只因为一场意外,她怀孕了。朱冬霖的母亲是医院护士长。或许她早知道林潇潇还没有下定决心嫁给她儿子,甚至一门心思想要把肚子里怀着的孩子给做掉,于是她苦口婆心的说:“孩子,我们家冬霖还是很喜欢你的,我们全家人也都很喜欢你。你年龄也老大不小了,二十岁怀孩子结婚这个年纪正好。要是在乡下,有的女孩子17岁就嫁人了。你说不想要这个孩子,这件事情你要想清楚。因为女孩子的头胎是不可能乱流产的,因为这样会导致习惯性流产。这事情现在看不重要,但是你要是现在流掉这个孩子,以后结婚,阿姨觉得你以后都有可能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朱冬霖母亲温柔体贴的话语,让潇潇很感动。朱冬霖的父亲每次看她往药店门口路过,总是很热情地跟她打呼 。潇潇每天伴晚跟嫂子一起下班,路过集市朱冬霖开的南杂店门口,朱冬霖的母亲总是很热情地拉着潇潇嫂子的手跟她与嫂子唠嗑,并盛情邀请她们一起晚餐,不吃饭不让走。就这样,潇潇答应了嫁给朱冬霖,并留下孩子。
潇潇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独自躺在新房,隔壁客厅里传来的朱羽裳对朱冬霖交代的一句话:“以后你别对她太好了,一个男人对女人太好,她就会骑驴上架,爬到你头顶上作威作福,那样你一辈子都要被一个女人压在你头上拉屎,你这辈子就别在像着翻身了…”
朱冬霖怎么回答他姐姐的,潇潇不清楚。只是她心里咯噔一下,血气上涌,然后夜里朱冬霖上床时,他让潇潇吻他一下,潇潇没有照朱冬霖的话去做,只是傻呆呆地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朱冬霖自己觉得很无趣,他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他象征性地把潇潇往怀里搂了搂,他冰冷的嘴像小鸡啄石头似的在潇潇也冰冷的脸上一啄,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嘴磕着了一块冰山,刚磕上又迅速分开 。
朱冬霖换上睡衣与潇潇背对背躺在新房床上。
“冬天还没走,梦也没有走,寒冷的泪水飘落在胸口,春天的梦里有冬天的雪,忘记你我太难过…”客厅里的收音机里传来一首祝贺新婚快乐的歌,潇潇躺在床上邹了皱眉,心想,这谁啊!在她的新婚之夜放这样扫兴的歌,还说祝新婚快乐…
潇潇觉得空气似乎厚重起来,这个房子让她变得很压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越来越郁闷,胡思乱想了一阵,朱冬霖早就呼噜声震天了,潇潇并没有觉得不对,又硬是觉得哪个地方不对了,她就那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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