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来多次想写点什么,但终因自己脑袋短路次数过多,故而终难有所文字形成于笔端。而现在已是凌晨四点了,外面连月的南方的春雨似乎也停歇了多时,本来一个人在工作室是想睡不着就随便看点书,可这会心里还是想趁着夜色写点东西。今天白天看了朋友的一篇日志,感觉小小的思想歇息,多年了她还是那样文字温婉,让人感觉再凌乱的思绪也能理清,让人思绪乖巧下来。看完时感觉自己是可以继她的文字后写点东西来表达表达她文中谈及的《转山》的,可思虑过后还是感觉不写为好吧。首先是自己文字功底有限,还有自己思想也较短浅,很难把这部电影的思想完整写出来;再则自己感觉单独写这个电影无论如何是太过正是的事情,多少都与本人的心性不大相符。所以最后放弃了写的念头。对于电影我一般只将感觉的,很少去品味语言魅力的。对于《转山》里川哥的干净透明的话语多少有些触动的。干净的心总会是那样虔诚那样幸福那样坚毅的。
对《转上》就不再多说了,留待什么时候自己再次重温时再想想如何叙述自己对它的情感吧。
三月,惊蛰过,农活不歇波(我们老家的一句老话,歇波就是停歇)。很少关注农历节气的,这是前两天查了一下日历才知道惊蛰已过。只是长沙现在雨多,自己又在城市,农忙的老家的情景是难看到的了。
常常会遐想自己隐居山中,一室,三餐粗淡,数卷经书。有些消极意味的出世情怀。身居城市喧嚣浮华之中难免会有些倦意吧。就如《转山》这样的电影在某种程度上也会成为这个人心躁动时代的一剂小药,清凉去火。这会在想三月的故乡,长江与大别山那片土地上攒动的作物与满山的油菜花。
有时侯也会感觉故乡的陌生——看着村落的凋零,稻田变成荒草地,心中不知道该说什么较为贴切,只能用陌生来形容了。我不能说村落的凋零是什么坏事,我没权力这样说,村落的人都向往便捷的都市生活,搬迁到城里是他们自己的追求,我是不应用自己的情感要求别人什么的。现在回去常常感觉村子死了,死时没有任何征兆,留下的是一座座水泥堡垒,封闭着无数幼小的心灵。以前没有这样想过,因为以前那里到处都是活生生的人与为生命活着的心。现在感觉那里变得很静很静,让人感觉害怕。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身在其中常常发觉不了它的珍贵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村里的妇女不再走家串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孩子都变成了不玩泥巴的“城里孩子”了;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与这个地方有距离感了······
当一切变得清晰时,人多少会害怕的,因为我们发现自己想要的总没我们想象的那样复杂,我们失去的太多了。我们的生活总在跑步,心灵却总是掉队。别太心急慢慢来,我们可以等待心灵的脚步。
川哥与张书豪坐在公路旁等待着梅里十三峰的早起时,用他干净的心灵为书豪描述着对面的山——“好大一个雪山冰激凌,那种色泽,是175毫升牛奶,再加225毫升奶油,才能搅拌出来呢,还要再加上两勺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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