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听人说动物是如何聪明,我指的是那些看动物表演节目的人而言的。很多人喜欢看马戏之类的节目,他们看动物做人类才做的事感到很开心。
聪明从来都是相对的,你所认为的聪明未必是真聪明,就看你以怎样的标准去判断。当你认为动物能够跨越物种的界限和你交流,能够做你要求它做的事的时候,你会觉得它很聪明。
然而我颇不以为然。我也是不喜欢看这类表演的。也许它们学会了看你的颜色,也许只是为了获得食物。或许它们很厌烦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同样的表演,就像你也会厌倦工作一样。然而它们却不得不做。曾经暴露出来的幕后故事告诉我们,为了让它们学会表演,它们受尽了虐待。这样的情景若是亲眼所见,定会虐你千百遍。
失去自由,离开族群,让人取乐,我想是有违动物本性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鲜有人为,更何况是对于动物呢?
有人说,距离产生美。我倒觉得,不如说,距离产生欺骗。而那种美,不过是一种迷惑。温水中的青蛙,感到舒服的同时,却感受不到危险的降临,而那时却是灭亡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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