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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团体课程——大团体、小团体穿插进行,梦团体、艺术团体都有尝试,理论、研讨与练习紧密结合,安排得相当饱满。
在第二日,简单记录自己关于团体的觉察。
关于梦团体——
与五一节时第一次地面课时情形相同:我依旧对梦团体无感。
表现形式是全程不想发言,有时烦躁得动来动去,有时干脆睡着了。
如果排除掉上课睡觉的愧疚感的话,必须承认:睡得很香也很舒服——似乎睡着才能让我顺利度过这一小时。
大家在黑暗中共同孵育发展一个大梦,而梦的走向与细节都与我无关。我是游离者,也是自我放逐者。
幸好老师不会批评,她说:睡着也是有意义的。
而我想问自己:你究竟在抵挡什么,防御什么?
关于团体的神奇特性——
老师说:
“团体永远都不会无中生有。”
“团体逼迫人完整。”
“团体是勇敢者的游戏。”
这三句话分别可以展开十万字。我现阶段只有初步感受,以后再通过具体的体验来阐释。
关于团体的“逼迫”——
我目前感觉到的逼迫是:团体逼迫人向“同质”发展。
仿佛痛苦的浓度不够或者没有泪水出来,就没有资格留在这个团体里面。
这种逼迫唤醒了我的恐惧,仿佛回到大学时代被排斥的暗黑场景。
我本能地重复了大学时的行为模式,用讨好的姿态来应对,躲避排斥,想把自己消融在人堆儿里。
但晚些时候,我意识到表面的和谐是以牺牲个人的真实性为代价的。
我对自己说:我有保留自己特质和选择怎么说怎么做的权力,我已不再是当年的我了。
关于彼此间的兴趣——
发现一些人对自己呈现出毫无疑问的没兴趣,这让我有种奇异的放松感——因为恰好我也对他们没兴趣。
对于无法对人类这种庞大的存在抱有雨露均沾的兴趣这一点,我毫无愧意。
还有另外一种情形是:
彼此从来没有单独接触过的无感人士,因为随机分组的缘故捉对练习。
面对面目光接触的十五分钟里,关切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不是官样文章的走流程,也不是目标明确的技巧练习,我发现自己真的在意眼前这个人,对他的喜怒哀乐感兴趣。
第三种情形是:
知道对方是谁,也知道大致风格;但没有私交,也以为对方不会有意愿与我对话。
但是当我在团体里呈现了真实的自己以后,得到对方目光清澈的注视、情绪饱满的回应和鼓励。
这让我非常意外,发现:
自己以为的情况并不一定都与事实相符,以及:袒露自己的真实和脆弱,有时会获得意想不到的奖励。
必须承认:人群中并不是让我感到舒适的位置,团体活动常令我尴尬窘迫呆板木讷手足无措。
但是,这个团体课程绝非一场长达两年的受虐之旅。
我不是抱着挑战自我的信念来的,而是出于兴趣和好奇。
所以,我将敞开接纳每一种情绪每一种滋味,也会主动添加自己的情绪和滋味到团体中去。
我承诺对自己忠诚,对团体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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