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一辈子不懂,也不想懂,尽管之前做了好多梦,都是美的。
有些话,说不出来,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说出来的意义。
当一个时空到另一个,就像两个世界的地铁交汇,虽然依恋,短暂相逢。
我不知道它要去哪儿,也不想。我不在乎它已经知道了我要去哪儿。那里是我的归宿、我的尽头。
它们说,是因为它,要去谢谢,衷心的。它们说的对。
每一件事都是慈悲,它告诉你去哪儿,那边有谁,它就是你,它在等你。而这,它是引子,虽然它不见了。
这不是一个忧伤或快乐故事,也没有主角或是配角。如果没有如果,要是回到从前,结局一样。
它从来不是个安静的主,脑子里全是远方和星星,它会在关键时刻想个法子确保实现,尽管不太高明;它从来不是个呱躁的人,脑子里只有那盏亮着的光,青青草原,雪白毡房,幽幽歌唱。
懂与不懂,没有标准答案,就像喝大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说可爱可以,说可恨也行。会说些浅薄的、幼稚的,要么深情的、深邃的话,听得咬牙切齿,听得感激涕零,如果想懂。
也许碍着或暂时留恋点什么,撑到现在;也许在等那温度慢慢归零;也许那时就会心安理得、水到渠成。
再后来,它们彼此挥手,说了珍重。
其实,一开始它就知道它要去哪儿,也知道它到底想要干嘛。只是没有。
没所谓对与不对,至少它们还依着那梦在做着。现在,它和它都没醒,也许一辈子不会,只是在梦里相通,彼此好奇,彼此熟悉。
从一个点变成两条线,彼此呼应,相互加油,在世界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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