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史纲课程上重点分析晚清灭亡前的七十年历史。两次鸦片战争和太平天国运动对于垂帘听政的慈禧而言可谓是祸端不断,同时洋务运动和戊戌变法对于中国旧式体制也意味着冲击。进而提及的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和翁同龢等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其报国抱负和因所属派别和个人的利益的矛盾与冲突。其后与日本明治维新运动进行了对比。这一段讨论的内容对于我而言完全属于空白的知识领域,希望可以通过本学期的史纲课程所列的书单对这段历史有所了解。下面是对于本次读书的一点感受。
第三次语言学教程(索绪尔) 131-151;
本节阅读内容主要分析两个问题:第一是线性的语链中如何切分出最小的组成单位;第二是明确静态语言学中三个基本概念:语言的共时同一性,共时现实性和价值三个复杂的观念。这两点都十分有趣,为了给自己梳理一下思路,我在此对这几个概念和我的所思所想作一展示,并将原书中举出的法语例子替换,尝试举几个我所理解的对应汉语例子。
首先是关于语链的线性切分问题。索绪尔已经指出语言的三大基本特征中的第二点就是语言是具有线性性质的,就是说一句话只能从头说到尾,不能蹦来蹦去,更不可能如文字在纸上书写般向其他维度延伸(或许这说明了文字记录的出现也可能是为了扩展记录的维度?)。因而我们想从这段语链中(一般是一个人所讲的一段话)中切分出最小的表意单元。我们可能会自然而然的认为表意的单元当然是词汇,但是请注意当我们说俗语成语(例如三下五除二)时(或是作者所举的法语例子:“请”sil vous plait),我们是将想表达他们共同表达的意思(动作迅速)而非每个字所包含的字面意思。同样如果将句子视作语链基本单元,又会因为变化无穷无尽而失去了作为单位的意义。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我还想再深入思考。
第二是语言的共时同一性。共时同一性的理解可以用地铁作为类比:每天早高峰时段运行的一趟趟四号线地铁当在圆明园站停靠时,我们作为等车的人可能会认为这些地铁间存在某种相同之处,然而每班地铁上的乘客,物品甚至是驾驶员都发生着变化。同样作用于语言我们也可以举出类似的例子:当我们说意思这个词的时候,在不同语境中表达的意思千变万化(如同那个著名的送礼笑话一般),但这并不影响我们认为“意思”是一个意思。这令我联想到忒修斯之船的问题,我认为二者的同一性问题中存在相似之处。是什么呢?
第三是语言的共时现实性。这又绕回到我们之前的举例之中。当我们说一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我们是把这句歇后语当做形容词使用。然而当我们仔细分析是会发现,丈二和尚是名词,摸不着头脑更是动词短语,其组成并非形容词。这使得我们对于此类词语的词性归类产生了疑问。我此处的疑问是我似乎并未看到索绪尔如何解释这个问题。
第四点是语言的价值问题。为了理解这一点我们不妨想象一个画面:炎炎夏日里,街头大槐树下,三两穿着背心的老头在优哉游哉地下着象棋。这时,倘若一个老人的一个车忽然滚落棋盘,直滑入下水道中从此出走远方,那么在哀叹咒骂之余,痛失棋子的老人拧下矿泉水瓶盖,放在棋盘上并宣称这便是车。此处我们发现,尽管就我们看来瓶盖与此前的棋子几乎没有相似之处,但一经宣称并定义其价值(为车),那么它就拥有了相同的效益。同样如果一个老人饭后散步时忽然从袖中掏出一个棋子车,那么旁人并不能理解他的意图,并会投来异样的眼光。这表明单位离开表意的系统后同样会失去其价值。同样运用于语言学,这说明了语素的两个特质:脱离语言系统便丧失含义,而在语言体系中如果偶然丧失一个词汇(因变迁被其他词汇替代)则可以用新的词汇完美替代。
其余几本暂时不做赘述啦。社会学(安东尼吉登斯)231-266;西太平洋上的航海者(马林诺夫斯基)76-123;怀柔远人(何伟亚)3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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