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将近四周的时候,二妹呱呱坠地,父亲铁青着脸,靠在炕沿的墙边,弓着后背,墙是用报纸糊着的,一张连着一张用熬好的粥放凉拿着扁木棍一杵一杵的摱上,尽量整齐的一张码着一张的边儿,炕边上的报纸因为长年的人肉后背的依靠、侵蚀,剐蹭,已经磨得墨迹模糊发亮,因为粥粘稠的缘故,粘的还算牢固,这样几年的三番五次折腾下来也并没有脱离墙的躯体。
此时,大红的母亲正哄着刚出生的二丽,刚出生的孩子也看不分明模样,小巧的眼睛眯成一条凹进去的缝儿,因为北方的冬天冷得刺骨,厨房的炉灶里被扔进了孤零零的几个母亲生娃前在田边拾起的枯树枝,此时屋子里很静,大红没法出去和当年的小鸡们玩,当年的小鸡们也都有了更多的宝宝们,只是外面冷得让人牙齿打颤,双手要对插进另一只袖口才能缓和一下身体因为冷而振动的幅度。大红站在床沿边,看着母亲裸露的乳房,一边松软的嗒啦在肚子上,另一边的乳头被刚出生的妹妹咬得正紧,小小的大红好想一头钻进那看起来柔软的怀抱,突然莫名的羡慕起那怀中小小的人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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