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写起来,一顺手,忘了日更,最后时间过了。
算了,不勉强了,最近日更一直让我犯愁,想断,似乎又有不忍,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被迫断了。
最后几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看着时间在我眼皮底下过去。一瞬间便想开了,断了就断了吧,我也一直想断来着。
只是不想刻意断掉而已,如今是在意外和不那么情愿断的状况下断了,我倒也心安理得了。
以前日更,纯属为了想要坚持去做一件事,如今我看到了我的坚持,原来我也是能做到的,也就没有遗憾了。
今天看书,有一段话,几乎是我的心理的写照,抄下来以便能时时读到。
小时候,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很特别的一个,即使眼下平凡无奇,也一定有什么地方与众不同,只是还没有被发现而已。
想到未来,总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可随着长大,渐渐认清楚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一员,身材不比别人好,脑子不比别人聪明,脸蛋也不比别人漂亮,甚至连性格都不会比别人更有魅力。
于是,越来越理智,越来越现实,即使做梦都会一边沉浸在美梦中,一边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一个梦。
不知看到这句话的你们,是否有种不可救药的相似心理呢?
我有,非常有共鸣,我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个,而且还总喜欢幻想,用无稽的想象来安抚自己,来调节那种瞬间涌上来的悲怆。
强撑着我笑,强撑着我一路从磕磕绊绊中走过来,全凭着一股自以为是以为会受命运托底,直到走到了今天,事实的真相是,我一直被自己骗。
我是一个焦虑症患者,即使我现在写文,用文字表达和抒发情怀,但我依然没能摆脱掉这种如影随行的焦虑症。
就像我妈一样。
我妈从步入老年行列以后,就整天不舒服,不是这毛病就是那毛病,而且她的病还特别复杂,让临床经验丰富且权威的医生都诊断不出所以然来。
每次带我妈去看病,所有的仪器都被安排上,大把大把的钱花出去。
光检查的报告单一次性都有三四张,不是血报告,就是胃报告,要不然就是胆啊,肠啊,总之能做的检查,我妈是一个没落下。
最后再加上我妈声情并茂地描述病症以后,医生犯难了,超级犯难,他真不知该下什么结论,该吃什么药了。
我妈滔滔说完自己的病症以后,最生医生只能把我妹叫到跟前说:“这位阿姨是你什么人?”
是我妈。
我妹说:“医生,我妈什么病?严重吗?”
这样吧,我给你妈转个科吧,照你妈检查的结果来看,没有什么问题,至于你妈说的这些症状来看,她挂错科了,我给转一下吧。
挂错科了,我妹看了下门外的牌子,这里不是内科吗?
医生说,这样,你带你妈出门朝右拐,上电梯奔七楼,直走,有个神经科,你妈属于那个范畴。
啊,这,我妈……
我妹不知说什么好了。
拉起我妈照着医生说的路线朝外走。
我妈还特别感谢那医生,一边起身还一边万分道谢。
出了办公室,我妈问,我到底是什么病,医生说了没。
说了,我妹说。
那我到底是什么病啊?
神经病,我妹说。
啊!我什么时候成神经病了?
我妈不服气地被我妹一路拉到了神经科。
结果我妈还没开口描述病症,那医生已经从电脑里看到了我妈的资料,刷刷几笔就给开了一大堆的药,一个袋子都装不下,按疗程服用,吃完再来复诊。
我妹交钱拿药,到手一看,全是抗焦虑的药,各种各样。
我妈一听气坏了,大骂医生不会看,她明明全身都是病,怎么最后就给诊断成神经有病了。
我妈一边骂医生,一边心疼钱,一边吃药,结果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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