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突然喜欢上文字的渲染,用带有温度的文字来表达瞬间的感受,一段一段的记录下生活的浮光掠影,带走我短暂的哀伤亦或欢快。”
我们走过这段青春的弧度,带着渐渐褪去的羞涩以极快的速度融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逐渐成熟老去,甚至还未曾体验到青春的放荡不羁就要担当起一个家,被爱情的责任逐渐噬去追逐的活力而步入可怕的平淡厮守。
像极雪地里的一抹黑的韵色给燥热的喧嚣带来片刻的安静。
回眸的那一瞥仿佛所有女子的光芒都黯淡了下去,并不微笑,只是冷静的行走于复杂的生活中。
一恋止于绝对的无限
我 所需求的那一个元素始终没有到来,但当他到来时,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看着眼前欢乐骄傲的人群,我却独自潸然泪下,我害怕我逐渐成熟的思想丢掉原始的梦想,苍白的沦为社会的奴隶,犹如闷热的夏季,没有一丝凉快的空气。
燥热的夏季因为你的缘故而变得清凉起来,犹如一只欢乐的小鹿,快活的穿梭于拥挤忙碌的人群。
越来越慢的生活故事,与渐行渐远的梦想交织着成长,偶尔在深夜的某处拍打着曾经驿动的心。
我们都是正常过生活的不正常人。内心底处的恐惧从来没有消失,我们绽放自己最美丽的一面掩饰最黑暗的一面,逐渐枯萎的青春会慢慢吞噬掉你的羞涩矜持,撕掉那面具,露出最真实的自我,人性,在最大化的利益面前没有退让,贪婪的欲望会充斥整个人生,谎言交织着平凡的生活,这个世界并不完美。
阴涩的雨绵绵的下着,潮湿的表情从四面八方涌出,个怀心事的群众露出一天生活的无奈和幸福,匆匆的与时间打个招呼就闪过去了。
对一切的不舍促成了急剧悲哀的心境,即将离去的躯体如同浮云随风而散。
可爱的世界与悲苦的世界不断交织着灵魂,让你我得知珍惜。
此石梦芭岛海边卵石,见证无数浪漫的爱情,哭泣的少女,日升月落,它仅仅是打磨时间,忘记回忆。
秋意渐浓,晨风凉爽体舒,天空干净,阳光温暖。
我存在于世上的唯一证据就是你曾经深深的爱过我。谁也无法抹去你这段记忆。
当我的躯体亡时,我的思想随灵魂入驻天界,所有的悲喜化为云,只是你给我的那段爱恋,让我感到无比的不舍。
我同一名黑衣的使者巡视世间,我看透人间所有人的内心,我看到善与恶的撕裂,唯独看到你时,我的心一颤,似是没有躯体的心有了温度。
张扬的青春里刻下美丽的弧度,你的万种风情让给了谁来欣赏。
自信有活力的面容打动了所有与你有一面之缘的过客。
沉默的黑发围住你跳跃的心,你指甲上的一抹红,衬出你俘媚的点缀,你的眼睛亦因这干净的高傲变得美妙起来。
在冬季的雨天我常常进行青春的葬礼,我烧掉不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我从发动机的轰鸣声中知道又一个时代被时间所抛弃沉入轮回的深渊里去了。
我端坐在公共汽车的最后车厢,闭上眼睛开始这段逃避的奇妙旅途。马达的轰鸣和杂乱的报站声充斥耳膜,但我确实真真的恍惚了
冬季的阴冷淡出身体的麻木,从最底处的那一丝冷让花蕾僵硬了容颜,躯体的冷漠最终还是抗拒了高傲的自卑,不由自主的变得沉默起来。
躺进四十九度的水温的浴缸,开始短暂的冥想,水流带走烦心的复杂,极度放松的肉体带着紧绷的灵魂逃出诱惑的包围,进了爱情的森林。
我知道速度的极致是时间的空洞,快速移动的美感容易让人产生奇妙的思念,恰如现在灰蒙蒙的空间极易让人嗅到绝望的气息。
我突然抓住欲要逃出躯体的魂,给他吃了一片安定,他安静了下来。
暖阳,依然如两千年前一样,只是我们的先人不知道他们的子孙在过着如何冰冷的河。
你着粉色斗篷衣我坐在你的背后,你的发梢悄然触碰我的鼻尖,淡淡的发香敲开我的嗅觉恰若婷婷玉立的兰,一夜花开。
食指在静默的黑中划出一抹虹,我看到了他静默的笑。
假若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是某个海角礁石上散落的三生石你是否能记得我在每一次日升日落时的那句我念你。
这个突如其来的暧昧表情如同一个巨大的旋转漩涡将我完全的陷入其中,浪漫的海浪在瞬间征服所有的期待而变得无与伦比的顺其自然起来。
忽然之间日夜之间不能忘掉的人被那个无意低头婉儿一笑的温柔覆盖,以前的所有变得微不足道,你的热血突然奔向了另一片海。
只是那点孤单和心酸从自己独处的夜里长出一颗带刺的青藤,缠住内心所有的寂寞苦楚勒出两滴恨与痛的泪水,浇灌了这颗无花的藤蔓。
你认真的侧脸给我一个恰好的闪念,我从你若有所思的转步知道你内心的所有关乎爱的表达都已经给了另一个人。
旧情的余温不知不觉漫上我的嗅觉熟悉的发香将我卷入到那个懵懂的年代。
你悄悄的一吻释然了这段竟若沧海的缘。
黄昏下绿色的潮水夹杂着白色的泡沫不断翻涌,你张开双臂临风而立仿若被柔风亲吻而露出浅浅的微笑。
我驾一艘白色的独木舟划在拥有最深蓝色的星空,周围悬浮着的紫色的碎片透出各自或平淡或惊奇的故事,透过轮回的流年。
我逃不开世俗却愿受一世风雨独挡一面之缘。
三分之一情人节假若是个舞台剧你那抹满足的笑意仅仅是开场白,绚丽的烟火一定会带走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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