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橘子花
正在外婆家里面逗表姐快一岁的小孩，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吵闹声，不禁被吸引，走出房门看到家门口大舅妈大舅舅、大姑姑、我妈已经站在门口朝着同一个方向看去。
我也凑了过去，隔壁吵的不可开交，我也不知为何，后来听大舅妈说是因为赡养老人的问题而起了争吵。
隔壁老人我也见过，前些年的时候在外婆家待，是一名头发已经全白的女老人，通过拐棍行走，可能年纪也有八十左右。
我记得我们两家的水井就隔了一条小道，有时候我在刷牙，她坐在她水井旁边，刷马桶；有时候我在洗碗，她在用水桶装水；有时候我在洗手，那里空无一人......
渐渐毕了业，来外婆家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大部分只有拜年的时候回来一趟，大部分没有注意到她，偶尔会看到她坐在门口晒太阳。
因为大舅舅做新屋搬迁酒席，没有位置，便在隔壁他们家借了场地，搭了帐篷，摆了六桌酒。
吃完午饭收拾完后，看见了她和大舅妈在说话，不知道是在问些什么，那是这么久第一次看见她的身影。
不禁感叹，什么养儿防老，不也是体会到最后生命中的亲情对待的心寒。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听到了关于对老人的只言片语，那么简单却又字字诛心。
“你不结婚，你老了之后怎么办？”
或许我们总是对某些东西寄予超出任何事情的信心，人生在世，总是如此。一旦进入这个状态，到了这个岁数，成为了亲历者，只是道当时成为惘然。
外面的吵闹依旧在继续，没过一会我便回了房间，看了时间也将近九点了，和外婆在房间里两个人静静地坐着。
外婆坐在床头上的椅子上，把一只脚伸进了被子里，另一只脚依旧放在地面上。我把鞋子脱了，盘腿坐在外婆的对面。
外婆不知道低头在想些什么，我眼睛一会看看外婆，一会四处转看看房间的陈列。
“老人的命难活哦！”
外婆忽然说了这句话，带着浓重的叹息。
我听了后嗓子像噎住了什么东西一样，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艰难地发出一个是的音节。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