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拓小肥 图 | 网络
我时常叹言:
那是别人的人生,这是我的人生。
但我又时常庆幸自己出生于黄土高坡的那个小镇,时常忆起在黄土地的日子,那些岁月片段串联起来便是我的整个故事。
黄土坡上的人们总是大大咧咧,说话也大嗓门,又因说的是方言,让人听着更加舒坦,若是在外人听来恐怕会觉得像是在说外语。
小的时候,若是外人听见我声不见我人,便定会认为其人为女子也。没错,少年的我,嗓音如同黄土坡上的鸟儿,声细清亮。每次学校广播里出来的声响都被人误解,这也算是黄土坡给予我的礼物吧!让我凭着稍正宗的普通话,如鱼得水的混着日子,在时光中留下些许痕迹。
好像是从初二那年开始,如同黄土坡上其他男子一样,我开始有了青春痘,开始变声。活生生从“少女”变成了“大叔”,而“大叔”这个词便开始与我如影随形,渐渐地样貌变得“大叔”,声音越发“大叔”,可能仅残存了一颗“孩童之心”罢了。
黄土坡 ──身在东北,念你黄土坡上的人们,可能因为些许大风的缘故,茶余饭后,便在门前背风的地方三五成群的唠家常,女人们聊着孩子,手上还不下针线活儿;男人们不时光着膀子,聊着各自的事业,兴许来了兴趣,还会聊聊国家大事;孩子们则在一旁嬉戏打闹,不时的哭一声笑一声。从远处看,不管是屋舍聚集之地,还是独屋坐山之处,总会有三五成群的人搭伴唠家常,俨然成为一道风景线。
说到唠家常,当年的我深受其“害”,每每聊到我,别家的家长总是说乖孩子,到自家家长口中就成了无恶不作的小霸王,总是莫名其妙的收到父母的一个个白眼。
可能由于黄土坡的缘故,从小便想要自由,想一步一步从大山里跨出来。但家里人却总希望待在黄土坡一直维系基本不变的生活习惯。
从小开始安排以后的路,导致有一天离开他们,我却发现自己再也拿不定主意了,棱角也被黄土坡的大风吹得圆滑,些许庆幸的是还保留了些许真实。
黄土坡上的人活得终归是自在的,农村里,日出而作,日落而归,闲时唠家常、看电视,忙时为生计而劳;城市里,每天朝九晚五上下班,不像北上广那么快节奏,闲来约个好友看场电影,散散步,也是几分惬意。
黄土坡上的生活大抵便是如此,而我一个跳出黄土坡,站在东北平原之上的大叔,对黄土坡的生活如此眷恋,但又如此拒绝,想要些许闲适,但又期许些许新意,尝试一些未知的。
这大抵就是
我纠结矛盾的本质,纠结的生活吧!
这大抵就是
黄土坡上的小故事,我讲述的故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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