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一时许,回到住处,照例到院子里打水,然后用电磁炉烧开,供洗漱用,妻显然有些疲惫,行动有些迟缓。
"我想把这段日子写一下,你看用什么题目好一些,《小村纪事》可以吗…"
"嗯嗯,我哪知道,我不是文学家,有些人自封为文学家呢!…"
显然嘲讽劲十足,她向来不屑于我的这点爱好,一直存续至今的阅读与写作的习惯,不能吃不能喝的,也许正因为这样才搞的满地鸡毛,狼狈拮据。而我却始终不敢放弃,甚至把它当作精神层面的救命稻草,有时会天真的瞅着自己的长短不一的文章呆上半天,梦想万一搞出个子丑寅卯来如何是好。
我岔开了话题。
谈起穽底村的古今,见得她倒是饶有兴趣,顺着话题说到渐去渐远的村中古道,听村里老人讲以前穽底街有过碑文记载的,岁月磋砣,早己无法考证,摄影家与画家们是见不到了,只好去捡拾星星点点的残余的古迹,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说到之所以形容为井底,那一定是山走到此处旋成了这样一个谷底,又通不得风,雾就时不时有,白云缥缈,所以长住的居民也叫它白云谷。
那么《白云古道》为题也没什么不行,可以勉强叫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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