欹角枕,掩红窗。梦到江南,伊家博山沉水香。浣裙归晚坐思量,轻烟笼浅黛,月茫茫。
朦胧间,见伊人于溪边浣衣,手中的衣物洗了一遍又一遍,总也涤不净的是心头萦绕的昔人与往事。待到阳光散尽,坐于青石之上,凝神静思。剪不断,理还乱,越想越是没有结果,只能将一腔愁绪化为一声叹息。
原来不过是伤心人的一场伤心梦,为何梦里还是愁云惨淡,沉水香带着一缕香魂入梦来,却是这样的一副愁肠,怎能叫人不难过。
这个女子何其幸运。能得纳兰千百年的思念。而她又是何其不幸,思量不尽是无期,为何叫她遇见这样一位才子,却似金风玉露,只得片刻的喜悦,既是鸳鸯,为何又天涯海角各一端,只能于梦中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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