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彼得堡时,看过一场交响乐演出,其实是伴奏,给《天鹅湖》,门票是1000元人民币,台下观众来自世界各地,说要求穿正装,我心想这次可不能听忽悠了,穿着大裤衩就去了。到了才发现坏了。
人家真的就是穿正装!
太尴尬了。
给我最震撼的不是乐队,也不是芭蕾舞,而是观众,素质太高了,近千名观众,正能做到鸦雀无声,什么观众配什么演出,我们还是适合看二人转。
你想想,整个春晚我们最期待的节目不就是赵本山带来的二人转吗?
去年,我去皖北奔丧,朋友的父亲去世了,农村的,搞了一个戏班,最初是唱骚歌,一群老娘们在跳舞,穿的少了点。
可是,越跳越不对劲了。
全脱了。
不仅仅脱了,还有更过火的,拿起酒瓶子就……
可以百度一下,能颠覆你的三观,这种风俗在皖北、苏北都有,比这个过火的也有,那里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看得很淡定,有的用手机在录像,表演者年龄也都不小了,45岁以上,有的不好意思会戴着面具,有的直接就露脸,无所谓。
我真是开了眼界。
类似的表演我还真看过,只是没有这么过火,以前山东有两个地方流行喝花酒,一个新泰,一个枳沟,表演者多是中学生,15岁左右,陪着吃饭,吃饭时有花式表演,抽烟、喝酒、吹气球,若是你喜欢,可以来一P,50元。
主要服务大货车司机。
所有的费用都在饭菜里了,搞得很隐蔽,这些场所多是家庭式的,例如母亲带着几个闺女,要么就是姨妈、姑妈……
都说城市比农村开放,那是因为不了解农村!
为什么我说皖北的太过火呢?山东的无非都是地下场所,搞得很神秘,而这里的直接是在大街上,掰着腿让大家录像,动辄过百人围观。
这两年,少了。
因为,总有老太太报警。
没办法,老头看得眼都直了,不回家了。
不信?
问问皖北、苏北的朋友,他们都见过,见怪不怪了,我们几个山东的还是蛮新奇的,你们这里也太开放了吧?我们山东没有。
山东是儒家思想发源地,哪有人敢公开搞这些?不被骂死才怪呢!
山东有些地方也有陋习,例如鲁西南地区闹伴娘,日照那边则闹新郎,去年冬天不是有个新闻吗?日照把新郎扔大海里了,这些都是轻的,还有绑到电线杆上的,都闹,不闹不热闹……
闹伴娘厉害的地方怎么对付?
有职业伴娘,就是小姐,你们爱脱就脱,爱摸就摸,爱G就G,给钱就行。
我们小时候,偶尔村里也有演出,就是那种大篷车,要么是杂技、武术,多是河南来的,还会带着小猴子,演出结束会搞个残忍的,把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胳膊给卸掉,把孩子扔在舞台上,台下的村民肯定觉得心疼,心疼咋办?给钱,凑够20块钱,那么就给安上胳膊。
他们主要收入不是靠这个,而是次日早上挨家挨户收麦子,给你一个瓢,你给舀满就可以了,你给了,就在你家门上做个标记,你没给也做个标记,能不能不给?
你敢吗?他们是一群武僧。
怕报复,都给。
每当来了这群和尚,我们总是躲得远远的,因为父母总是吓唬我们,说这些孩子都是他们偷的。
还有一种大篷车,就是东北二人转,来山东了肯定要唱山东地方戏,这种戏我们不喜欢,但是老爷们喜欢,因为很黄很暴力,会做出一些很不雅的动作,甚至让大家往她内裤里塞钱……
后来,大篷车很少去农村了,因为农村人开始去城市打工了,那大篷车去哪里了?
赶集!
也不要麦子了,直接卖票,20元一张,激情演出,农村人没有报警的意识,也没人管,他们一般都搭起一个大的蒙古包,在里面演出,又蹦又跳的,挺疯狂的,外面的人看不见,只听到里面淫叫,好刺激。
我写环驾中国时,认识了一个朋友,他正在做这个事,他是搞音乐的,开着房车行走中国,每到一处都搞一次演出,一场演出动辄过万粉丝,疯狂不?
可百度:歌伦贝尔之旅。
他跟我讲:你写的环驾中国,谁做谁火,我们其实就是践行者,陆陆续续已经接到了几百万的赞助经费。
粉丝多吗?
别担心,搞音乐的人不缺粉丝。
大家参加过音乐节不?
下面有女生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手机号码,求约,她们就是果儿,为乐队献身的粉丝,别觉得她们贱,这是荣耀!
每个乐队都有自己的果儿群体,所以玩乐队的男人是不缺女人的,她们不仅仅不要钱,而且还会给钱,没办法,欣赏你,崇拜你,就愿意供养你。
2006年,我在日照开过一个酒吧,有驻唱歌手,是乔羽音乐学院的学生,全是我师弟,在这么封建的小城市,有没有果儿?
当然有,只是含蓄了一些而已,例如会给乐队送酒,服务生会告诉主唱,这酒是哪桌送的。
中场休息时,主唱会过去坐坐,敬几个酒。
彼此留个联系方式。
若是干柴烈火……
这些经历使我总能看到镜子的另一面,从而使我写的文章过于淫荡,咋我眼里尽是这些?
这本来就是存在的,是事实。
任何有势差的地方,都有果儿。
在一个国企,老大就是偶像,员工就是粉丝,员工里自然有果儿,只是很隐蔽,不像音乐节上那么疯狂而已。
腚总有果儿吗?
有,不过是按摩女。
为此,我们总是嘲笑他,咋能让按摩女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呢?
也有别的粉丝。
例如?
他租房子,1万5,直接有粉丝就帮着刷了卡,你想这么多钱都舍得给,不比果儿付出更多?
例如?
他推出1万套餐,要在未来8年的时间里每个月给对方一本书,并且每一本书都带对方的名字,一个套餐1万元,有粉丝直接买2套。
不比果儿忠诚?
所以,腚总总是感叹:原来做偶像的感觉这么爽?
有势差,就会造就偶像与粉丝,偶像想要粉丝?不需要追,只需要暗示一下就可以了,我有个同学,美术系的,当时在学校里非常有名,她在学生会工作,传说她跟领导有一腿,胸特大,学生哪有染头发的?
她染,而且还穿低胸。
她特别喜欢足球……
她是谁的果儿?
郑Z。
她手机里有郑Z的手机号码,可以随时拿起来打,当时郑Z在鲁N效力,说起来也有10多年了吧?
现在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我经常调侃她,问她郑Z咋样?
她说,别提了,缝纫机的速度。
我补了一刀,绣花针的尺寸。
我一说,师兄弟应该都知道我说的谁,她属于女汉子类型的,把这些看的很淡,她认为对方足够优秀,值得她追求,她就去表白,这没啥……
读书时,她就开了一辆POLO,当时本地私家车主流车型是夏利,到现在还没结婚,应该是不婚族吧,父母是做地产的,她是做装修公司的,我办公室就是她给装修的。
我们在群上天天调侃她那胸,问她算不算当时学校第一胸。
她说,第二,第二。
我特欣赏这种女生,活明白,活彻底,不拘谨,爱我所爱,难道错了吗?
很难理解?
其实又很容易理解,你不想睡你的偶像吗?你的偶像要睡你,你会拒绝吗?
那天,我看了一篇文章,是一个中国人写的流浪生活,他跟着吉普赛人的大篷车流浪世界的故事,吉普赛人是怎么赚钱的?每到一个镇上,就把车子停下,打开以后就成了一个个小商店,卖各类小玩意,要么就给人占卜……
浪漫吧?
如果一个人没有家乡,那么随处都是家乡,整个地球都是他的家。
吉普赛人就是如此。
我是在天Y上看到的这个帖子,羡慕者无数,我在想,这应该是杜撰的故事,为什么?那不是真正的吉普赛人。
吉普赛人素质是非常低的,可以百度一下:小心,吉普赛人。
我带队去巴黎时,在巴黎圣母院广场,有两个吉普赛女人问我们算不算命?拿了个纸,她们是来偷东西的。
有中国游客的钱包被偷了。
过了一会,那女人把护照给送回来了。
你能咋着她?
她只要钱。
对于全世界而言,吉普赛人都是苍蝇,通俗一点理解吧,就是我们县城里生活在火车站、汽车站旁边的那些人,以坑蒙拐骗为生。
所以,他们的大篷车一点都不浪漫,也一点都不友好。
我们总是赞美农村人淳朴、善良。
是真的淳朴吗?真的善良吗?
那都是假象,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任何诱惑,是假平静,而不是真平静,我一直都觉得原始对应的是野蛮、肮脏。
文明才对应的善良、正义。
可是,我这么说会挨骂的。
小心点。
永远记住,落后对应的是野蛮、偏见!
作为媒体,不应该传递仇恨,而是应该传递包容、爱。
有时我在想,白岩松就像个孩子,还是那么的情绪化,不过国人喜欢,那就足够了,这是他的舞台,他可以尽情地表演。
我们为什么如此在意别人的言论?
我们太自卑了。
自卑的人喜欢搞阴谋论,感觉全世界都在欺负自己,世界就那么几个发达国家,貌似跟我们都有仇,你想想我们抵触过什么货吧?
日货、韩货、美货、法货……
一搞,我们的朋友貌似只剩非洲那些难民国家了。
你说,我们这是何必呢?
我们太想证明自己了,太在意金牌数量了,总觉得金牌数量第一了,我们就是全球最健康的民族,我们有没有思考过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们喊我们东亚病夫?
我们跑的比欧美人慢?
我们不如他们强壮?
事实上,还真是如此。
不承认是另外一回事,不说女人,中国男人的身体素质跟同龄的老外比?
没法比!
咋了?
比较一下就是媚洋崇外?
而是要意识到差距,要学习,要改变,而不是整天喊着自己是体育大国,那都是自己想象的,看过中国男篮跟美国的比赛没?那不就是一群大学生打小学生吗?
怎么比?
说白了,我们太在意国事了,而忽略了家事,更忽略了自我,你自己强壮了比林丹拿了世界冠军更重要。
想想,当世界冠军也蛮好的,至少果儿无数,昨天牛哥给我打电话,他要去澳洲、新西兰,带着家人去旅游,顺便考察一下房产,另外是去见一个客户,那个客户买了200多万的首饰,住在悉尼。
牛哥谈到他最近上了一个新项目,紫砂壶+日本铁壶,说一个月出了70多把,还是蛮不错的,计划让负责操盘这个项目的小徒弟去宜兴居住,去源头。
聊到了艺术品市场,图书市场。
我们俩的观点高度一致,一定要塑造专家,专家推销给粉丝,那是水到渠成,因为有势差。
昨天,我去找作家帮我写了四个字,讨价还价,从12万谈到了5万元,我心想,不就是四个字嘛,你随手一写就赚到了5万元,按理说,我给你5万元都是面子事,我若是让赵老师帮我打个招呼,我连钱都不用花。
我为什么愿意花?
我觉得自己是你的粉丝,愿意供养你,仅此而已。
我要是找个书法家给我写个牌匾,一万元我就能找到写的很不错的,可是我对书法家不感冒,我甚至可以用很低的价格写到范曾的字。
我特别喜欢这个作家一点。
他太直白了。
明码标价!
我们怕谈钱,总觉得谈钱玷污了彼此,其实谈钱才是对的,省了推测,例如每个作家都签书,你若是直接问他,需要给你多少润笔费?
他们一般都回答:不要!
他们想要吗?
想要!
不给行吗?
不行,不给签!
于是,就彼此揣摩、推测,例如腚疼为什么这次签书非常被动?因为他评估对方的价格是6万元,结果对方的心理价位是10元/本。
他多花了冤枉钱。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往往如此,我们嘴上说的,我们心里想的,往往都不同,就如同我们一方面在耻笑着果儿,一方面又希望成为自己偶像的果儿。
我们自己都不了解真实的自己。
我越想越觉得,一个能说出内心真实想法的人是多么的伟大。
我做图书,感触最深,文人是最能装的,你摸不准他,我倒希望他直接给我一个价格,我觉得合适就签,不合适就不签,就这么简单,何必非要相互揣测呢?
都是势差惹的祸,咱不好意思跟偶像谈生意。
七夕呀,七夕。
我是谁的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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