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海的尽头会感到害怕,仿佛身后有狠兽要将身体撕裂,而又突然激情昂扬,对未来的旅程充满希冀。我知道岸还离我很远,而踏过了脚下的一片星海,却就逐渐近了。
我喜欢描述某种颜色,例如夕阳般的红,他嚯嚯的烧出枫叶上的纹路,又灼灼的渗透一片霞云,最后随着云的倒影,沉寂在冰蓝的水里。
说冰蓝是因为纯粹,然而这世间纯粹的事物太少。许多人和事在这天地的苍茫中浑浑噩噩的就过去了,如同一坛浊酒,而把浊酒埋在雪的土壤中,插上一支无叶的枝芽,就长成了醉人的梅。柔软的蕊上承载着每个人的心灵。
一直都说贞洁,从古时候说到现在。能保证贞洁的人不多,而能的都已名留青史。人不要总说:我最后怎成了这副模样?怨气太大。其实也没什么可怨的,该是自己决定的早已过去。也不是任何一个人的错,世界由千千万万的人组成,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就如同雪崩时每一片雪花,谁也不能说谁无辜,谁也不能单说某一片是错。
醉人的梅不仅醉了他人,也醉了自己,有的人常常在大雪中奔走,雪忘记了她本来的颜色,也就忘了自己曾是支梅。往往人在应该的年龄说应该的话,有些话能说的出口,便说了,遗憾莫过于流逝的时间,失而不再得,所以,希望忘却了的便忘却了吧。
当星海消逝,我便知,我终于还是到达了某个曾经离我很远的岸,其实那时我便知它离我很近。若我还能继续描述某些颜色,那就继续描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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