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图的时候在听新一季的《我是歌手》,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那首熟悉的《理想》,觉得十分惊喜,突然想起了陪我走过了一个暑假的那张歌单,和那首循环了无数遍的《少年锦时》,想起了赵雷和他的民谣到给我的那些感动。
第一次认识他,是 中国好歌曲 中的那支《画》,他像个大男孩,抱着一把木吉他,讲一个神笔马良的故事,和弦虽然简单,歌词却美得让人心醉,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这首歌一直在我的手机里洗脑循环。
后来我就开始听民谣,从宋冬野听到麻油叶,我喜欢 董小姐,喜欢 南山南,无论是宋冬野还是麻油叶,每首歌里都有几句让人惊艳的句子,可却难像赵雷那般,句句平淡无奇,但故事讲起来,就将是有人拿羽毛轻拂我心,鼻头微酸,不由自己闭上眼睛。
暑假的时候,在城中村的一家奶茶店里听到了 少年锦时,从此便一发而不可收拾。歌声里,我分明听到,那个白衬衫的少年,眉眼间的忧郁,和嘴角边的笑。他并不是很帅,却足以温暖少女的一整个冬天,足以明媚那些尚未消融的春寒料峭。突然,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在那样干净美好的时光里,谈一场奋不顾身的恋爱。彼时,少年锦时,少女的情怀总是诗。
听到《家乡》的时候,我正在深圳各处的城中村里游荡。在深圳这样的城市里,多得是白手起家的神话和平地起高楼,梦之城里,不需要那些怀旧的老照片,历史同那些老墙一样,难逃一拆。你会不会也像歌里写的那样,推开那扇锁了很久的门,空无一人,觉得自己就像是从远方路过的客人,从此,故乡变他乡。
回到米兰,房东突然说房子不租了。搬家的时候,一边打包行李,一边在听《小屋》。在我四处漂荡的青春里,那间住了三年的小屋竟是我二十几年的生命里住的时间第二长的地方。我的小屋同他的一样,虽然破旧,却承载着我的欢笑和悲伤,我曾在小屋里傻乎乎的大笑,也曾躲在被子里哭。我的小屋,堆满了我的回忆,陪我走一千多个异国他乡的日日夜夜。
说实话,我早已不记得他的面目,可他的歌声却是我内心深处的一处柔软,一抹温柔。于我而言,他的每首歌都像是一首长长的叙事诗。每次听,脑袋中总是莫名浮现出一副这样的画面,他拿着一把木吉他,低头坐在路灯下,娓娓道来,讲一个关乎青春,关乎回忆,关乎亲情,关乎友情的故事。唱歌的人面目模糊,歌却清清楚楚地唱进了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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