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一只龟甲
醉倒在一段旧时光里时,北窗醒了。爬山虎的垫着小脚,探头探脑的还在期待一封长长长长的书信,玉兰花的花苞,却不似往年,约会一场可以抖落心事的那场白雪。在北窗,听绿的佛、亲风的竹沁着些许的忧伤,淹没在三月的祈祷中。
就像长度相同的两根线头,在剪刀面前,由于骨骼的不同,也不能相提并论一样,在北窗不能相提并论的,还有那些速生的没有父亲的树,处在随时被抛弃的空气中,诚惶诚恐的长自己,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会浑身上下一激灵。
太阳的潮汐退下,死亡拖拽着最后的几缕血色,所有的价值都浮出水面。一只守住自己棱角的龟壳,一个渴望陆地与海洋的灵魂,蘸着委屈与无奈的泥浆,连滚带爬的与这热气腾腾的人间,达成最终的和解。荒腔走板的硬币将替天封神。
当高贵成为空壳“那些理想主义,也曾经实实在在的存在过“,曾经而已。
2023年4月17日10:2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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