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人里,大多数跟我一样,拥有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他们甚至比我还孤注一掷,努力向前。
小薇说:“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碰这些东西了,因此故意在碰一下,碰完我还想碰点别的,人一辈子这么长,我不想只做一件事”。听到这里,我反问自己,每次离别时有没有真正的做一次告别,更多的时候,我还没习惯与别人握别,每次都逃野似的告诉自己——还会再见。
当我开始与世界独处今天在读《愿无岁月可回头》,读到每一篇暖心的小故事时都会暖到笑出声来,分享也推荐给爱养小宠物的天使们。
且引一段原文---
有一阵,在端午的碗里放了猫粮,它没咋吃,我担心的不行,摸摸它的肚子,鼓鼓的,并不空,又怕他它可能没东西吃了或者胀气了,检查它的厕所,照常拉了,我一口一口的喂它营养餐,怕它饿垮了。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我听见角落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走过去拨开帘子撞见了正在偷吃狗粮的端午……它钻在狗粮袋子里,大口大口的吃着,我们都没有出声,场面一度很尴尬,这次邂逅让我俩很久都没有办法面对彼此。
随着年龄的渐长,我更多的时间喜欢安静的呆在角落里的读一整天的书,希望在别人的书中,实现自己人生的不可能。
静静地读一本书,看一部电影,参加一场音乐会,其中每一次思考的片段,感受的重述,都是面对自己、观看自己的一种方式。
以前觉得光鲜是做给别人的,现在知道,光鲜是留给自己的,这世界,许多灵魂忙着来,又忙着去,来时本没有太多符号,肉体也不过是灵魂的一件外衣,在此一生,被标记了很多的形容词,所以我尽量让自己这一生过的足够丰富,有时间便将这些符号记录成文,等我迟暮之年再度回味,再度热泪盈眶。
看着渐黑的天际,似乎交叠的树影可以拧出树叶的胆汁,小的时候总是害怕天黑,似乎天一黑就有种窒息的错觉,逃野似的想寻求一点光明,长大后确越来越迷恋黑夜。
人生似乎就是如此,如同一个饭局,我们既要与知己推杯,又要与厌见的人换盏,一顿饭下来,即见一颗红心亦或一副嘴脸,最后能言不由衷在宴席上热闹和欢笑的即是你承载世界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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