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中的随性
初级中学的一年级,好学但是没有达到不倦的程度。学习的认真,上课认真举手发言,尤其在是数学课堂,思维的敏捷,记忆力的爆发,老师的认可,这是胜任班干部的主打理由。
这一切缘于丽闲的家庭教育。
丽闲的妈妈-六婶,她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这是六婶的软肋,“没文化真可怕”。这是她吃亏的根源。
不知道,杨老师因为啥原因,由县城的省市重点高级中学下放到公社的中学。
杨老师,是丽闲的爸爸的大学时期的同窗好友。一米八左右的个头,魁梧挺拔,走起路来稳稳当当的,不是那种火急火燎的雷厉风行的气度 ,但是绝非文弱书生的弱不禁风,武断中渗透的文化底蕴,不同一般。
一头密密的银发,那神态不亚于绅士或者归国华侨的风度。常常戴着一顶礼帽,遇见前来打招呼的同事,先脱下礼帽,满脸堆上笑意,再开口露出瓜子牙“好!好!……”一连串的问候。
杨老师,教高中毕业班的数学,挑的是大梁,肩负的是责任。
“杨伯伯好!”
这是丽闲的礼貌用语。
可是在老师们面前,丽闲称“杨老师好!”不失老师的尊严。
为此,丽闲的爸爸一再要求称呼“杨伯伯”而不要叫“杨老师”。
丽闲的随机应变一点不失大体,灵活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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