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阅读和批评的价值并不是指出了作者写作时想到的，而是指出了更多作者写作时所没有想到的。一部开放的小说，可以让不同生活经历、不同文化背景的读者获得属于自己的理解。
经验告诉我，过多的答案等于没有答案，真正的答案可能只有一个。
子弹从后脑进去时只是一个小小的洞眼，从前面出来后，犯人的前额和脸上破碎不堪，前面的洞竟然像我们吃饭用的碗那么大。
弹道空腔效应
文学常常很难为这个世界提供一个确切的答案和解释，但它却能忠实地记录并表达生命的轨迹与感受：他们来过、爱过、活过。
不幸的人充满不幸，幸福的人也不过是在不幸里寻找着幸福。
腿脚不好，走不动了，虽然只相隔着几十米路，可衰老硬生生地把这几十米也变成了天河。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数百年过去了，人性的美丑并无半点儿不同。
烟火已非寻常物，这些粗糙的小物件，更是被淘汰在历史的角落里，供一代人偶做缅怀罢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曾在你生命中热烈走过的人，大都会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去。
关于死亡，我们所悲伤的，并非那个死去了的客观存在的肉体，而是我们与这个鲜活的生命曾建立的一切情感连接，都将消散不见了。上天曾赐予过我们一些美好的东西，然后再将它们一点儿一点儿地拿走。伴随着一些人的离开，我们生命的一部分也死去了。
人性能承受的痛苦有一条脆弱的底线，为了不被击垮，人的心灵会渐渐变得麻木，进而对痛苦产生一种迎合、一种信仰、一种崇拜。
“每个小孩都是带着自己的命运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母亲的肚子只是生命轮回的壳。”
国企就好比一艘大船，职工们在船上劳作生活，人人都是船的主人。可现在船上的人太多了，开得太慢，也不安全。国企改革就是把这些人都疏散到成千上万的小船上去，以前那张终身船票被废弃了，大家伙儿得靠自己的本事做生活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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