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ta
1929年5月4日,布鲁塞尔诞生了一名女婴,她意指着“希望”“憧憬”或许更多的是为埃拉延续了生命的维度。那是一个变换的时代,欲望与道德的交杂繁复为尘世蒙上一层灰暗的遮掩。埃拉艰难的残喘在另一个男人身后,直到她的“金苹果”来临之前,她沉闷无声的呐喊都是被遏制的反抗。
“死亡”的阴霾,“爱情”的消弭,这两个本可以组合出更多绝唱的神秘未知,却不尽人意的共同彰显它们的阴暗面。她深爱的男人最终还是不满足于纳粹的张力,狂热的将之引进家门。城市上空笼罩着恐怖气氛,紧闭的房门内,埃拉绝望而坚毅的护着怀里的“金苹果”,在一片萧瑟下,一个单薄的女人为硝烟中的世纪恐慌守住了跌落凡间的“天使”,在那个跌宕的岁月中举步维艰,将之送往人类的舞台。
她原本是高贵的不沾染世俗的,人间疾苦或是世间苦辣都绝缘于她。但毕竟是岁月冗长,她将翅膀交付了怀中的女孩,褪下一席长裙浸染污浊的染缸。“音乐是用来跳舞的”她纠正了女孩事物被创造之出的位置,尽管在残破大地上人人自危只剩原始的存亡,她也如过去峥嵘岁月般恪守优雅。‘世界不再需要一片轻柔的羽毛了’她对彼岸眺望时喃喃自语,回首注视着干蔫的女孩,随着她每次舞动尝试跳跃时足间难隐的疼痛而愧疚不已。然而她无法铺垫上一块柔软的天鹅绒地毯,她终会逝去,再无法托立她站立。女孩长大后说“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即使在枪炮声和杀戮面前,我还是会始终沉浸在最初的梦想里——我的音乐,我的芭蕾·····”,那是埃拉在乱世为她留下的净土。
一个女人最伟大的作品,不是她浮华的一生,而是她为需要的人留下了一颗“金苹果”。苦难者常常自我湮灭生命的火焰,蜷缩在冰冷的角落寂静等待。那种名为希望的光芒不来自祈祷,而是善良的共济着交付出的部分自身。埃拉为一个时代献上了赫本,人们为她痴迷点燃生命之火又为她的纯洁高贵消除肮脏的欲望,赫本与她的追随者都是不可侵犯而蓬勃生机的。“行走的希望”人们如此称呼埃拉的“金苹果”。而后,在女孩的余生中,她又如她的母亲埃拉一般,交给了更多贫寒中的孤寂者以慰藉,那些愈加遍布希望的“金苹果”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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