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X国的第53天。
做过三页XX考试口语录播课程的笔记,谈不及疲乏,只是十分的烦躁——毕竟对我这种人来讲,学习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于是我想着做些什么能开心起来,桌边还有大半瓶可乐。手旁杯身上刻着的红线已然被消磨得没了踪影,我便开开心心地没有什么顾忌,直到可乐沫快要溢出杯身。
事实上,即使这条红线赫然映在杯身上我也会不以为然——自欺欺人的事情,我做得太多了。比如说在手机屏幕上躺着的倒数日插件,即使置顶事项是下一场距今不足两个月的考试,我也依然会以每日极高的频率打开下面的知乎,带着首充会员的骄傲跳过所有的有声书,乐此不疲地刷恐怖故事。
于是我不经意间地想到了一位曾经在我微信列表里躺着的患有抑郁症的学姐,因为她经常在简书上写一些随笔,我很钦佩她的文采。只是看多了她在pyq里分享的创作,会觉得难受……我们总会说”针不扎在你的身上,所以你不知道疼”。我承认自己着实不懂抑郁症会使人痛苦到什么程度,但我实在无法理解将病痛的呻吟公之于pyq这个熟人遍地领域的迷幻行为……
本来第一篇不应该如此……但我突然发现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完全没有一个合理的宣泄出口。诚然我保持着写日记的习惯,并在每一次自我介绍时都会骄傲地提及这个习惯的时长,但我却从来不希望将一些丧沉的话题付诸纸上:我还没找到我的姑娘,我不希望在我身边最温柔的物什上展现我最狂暴的一面。
我希望我的姑娘能读到的那些发黄纸片上的只言片语,是自私如我的人所能给予别人的为数不多的——温柔?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位和我相处一段时间过后的人都会找我来倾诉一些什么……如果是挚友,那我固然责无旁贷,我也十分欣喜他们愿意同我ho酒抽烟后的坦诚相见……只是每当我想起那些来自微信列表里关系一般地联系人醉酒后发给我的语音,抑或是即将午夜打语音电话拉我出去压马路的邀约,我都十分的困惑……思维惯势让我不得不给一个模棱两可地回答,却总是被对方抓住了我一副十分乐意的说辞。(此处有很多脏话)
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句糟粕荼毒而来的是我对脸色朝向问题的不理解。二十二岁有余,我知道情绪外露也该朝向着对的地方。比如A对我说:“你是个混蛋。”至少我会有这个概念:在我将脸转向B之前,打理一下自己的表情。只是后来我发现很多所谓成年人并不懂得这个道理——更搞笑的是,会有那么多和他们自己置气的人摆一副臭脸给周围的人看,于是美好的一天居然会变得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即使我清楚地知道他们是真真正正的混蛋,但我依然会怀疑自己对“成年人”这三个字的认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