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在我们两个之间开始弥漫,突然,她右拳迅速地向我挥来,我顺势用左手挡去,还没等我说话,她就生气的喊道:“你个流氓。”
啊?我怎么成流氓了,吃我的面还想诬陷我,太可气了。
随即我和她打斗起来,虽然她是一个女生,但是拳法十分霸道,刚劲有力。
我陷入苦战,毕竟我是个射手啊,不是战士。突然我有些吃不消,她一拳向我挥来,我以为我避不开了,只能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面馆的大叔挡在了我的面前,仅此一掌,就化解了那女孩的霸道拳劲。
然后大叔说道:“莎莎,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对客人动手呢!”
原来这个女孩叫莎莎,这个大叔难道是他的父亲,这个大叔深藏不露啊,那么危险的一拳,他就化解了,可见他内力雄厚。
莎莎:“师父,他是个流氓,不仅吃我的面,还挑逗我。”
不是父亲,原来是师父,不对,怎么我又成流氓了,我大声喊道:“你抢我的面,还诬陷我,你这个骗子。”
这时大叔发话:“停停停,这是个误会,这位客人临时上了个厕所,我把他的面给他收了起来,谁成想这个时候你端了一碗面进来,刚好还是这位客人的地方,所以你们可能是整叉劈了。所以,这是个误会。”
然后面向我说:“十分抱歉,我没有事先告诉你,才闹出这么个误会,真是非常抱歉,莎莎是我的徒弟,性格有些直爽,但是一个热心大方的好女孩,我代她向你道歉。”
莎莎:“师父,为什么向他道歉,是他不懂规矩,我这也是让他长记性。”
面馆老板:“住嘴。这本身就是一个误会,怎么揪着不放呢?”
原来是个误会,我也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误会解开就没事了。
我:“没事,是我没有搞清楚。”
这时,外面跑来一个男孩,黑黑的,脸上十分沧桑,感觉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那个男孩说道:“莎莎,我们该去准备了,快,那老家伙就要游街了。”
嗯?老家伙、游街,这是什么东西。
莎莎:“刚吃了一肚子火,好了,艾斯,我们走吧。”
莎莎就和那个男孩一起出去看起来好像是在密谋什么事情。
突然,面馆师父说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您的面,我给您重新做了一份。”
我:“那个,大叔啊,他们是你的徒弟吗?”
大叔:“算是吧,两个都是我的弟子,一个名叫莎莎,另一个男孩叫艾斯,是我朋友的孩子,和莎莎从小长大,父母常年外出打工,家中又有两位老人照顾,所以看起来比较成熟”
然后坐到我的对面说道:“你的左手是不是有些问题啊?”
这都能发现,贝还特意在连接处进行了设计,一般人看不出来,可见这位大叔眼力之好。
我:“是的,大叔,我的左手是假的。大叔,你叫什么名字,刚才为我挡下那一掌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内里雄厚,况且你一眼就能发现我的左手是假肢,你是不是什么世外高手啊?”
大叔哈哈地笑道:“不才不才,本人姓农,自幼学习武术,强身健体,不是什么世外高人。”
我:“原来如此,难怪莎莎的格斗技巧和反应能力那么好,原来是您教的。”
农大叔:“主要还是她天赋很好,我只是教了她心法,并没有教她我的能力,那些格斗术都是她在网上学的。”
我也打趣地说道:“自学的都这么强,看来努力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啊。”
我也好奇的问道:“大叔,那么我能问一句他们刚才说的老家伙指的是什么吗?”
大叔的脸色一下子有了变化,然后问道:“你是新搬来这里的吗?”
我:“算是吧,很多年没回来过了。”
大叔:“那难怪,毕竟这也是前几年的事。”
这一下子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便好气地问道:“大叔,到底是什么事情?”
农大叔:“大概三年前夏天的一个晚上,村中许多村民突然出现头晕呕吐现象,去了村里的诊所也查不出来是怎么回事,有的村民甚至因此去世了,并且那几天村中出现了许多怪事,村民家中养的鹅鸭也受到不明迫害而死亡,天空中出现乌泱泱一片的乌鸦,甚是恐怖。村中比较迷信的老人就认为村里是遭了天罪,得罪了神明。就在这时,天空中一块黑云落了下来,伴随着黑云散去,里面出现一位老太,自称是“神仙”派下来的使者,帮助拯救村庄的。这位“神仙”仅是写了几张符化入水中给村民们服用后病就好了。并且在这之后又开坛做法,说是要从阎王手中帮村民们把死去的亲属的灵魂和牲畜的灵魂给拉回来,原本感觉这是天方奇谭,怎知在她做好法事之后,死去的村民果然复活了,并且鸭鹅也随之复活,她的行为让无数村民们佩服,为了留住这位“神仙”,那些村民就给她建了一所庙宇,给她香火,希望把她留在村中。”
我听到这里感觉这位“神仙”没什么问题,虽然听起来很玄幻,但这不正符合神仙的神秘吗?我便好奇的询问之后的事情。
农大叔:“但是这时乡医陈先生站出来反对,毕竟村中只有那么几个人有文化去过城里学习,而陈先生也是其中一人,他明白这世上并没有什么神仙,便矢口否认那老太的做法,认为她是妖言惑众。有人说这是陈先生嫉妒老太的能力,毕竟在老太出来之前村里只有他这么一个医生,全村的人生病了都得找他看,见到有人抢他生意,自然是不愿意。但是那老太也不是什么善茬,借着村民们对自己的崇拜,反咬一口,诬陷陈医生是一个坏医生,村民们的病和牲畜的死亡都是他造成的。村民们本就对陈医生未能给他们治好病怀恨在心,再加上她这么以挑拨,无数村民便谩骂,甚至殴打陈医生,让他滚出村庄,陈医生受不了侮辱,便选择吊死在家中,自此,村中开始不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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