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不是在温州遛圈嘛,几圈下来,微信步数就到了42000+,在朋友圈也是鳌头独占,今早女儿问我,昨天微信运动几个人点赞?点开一看,步数虽然高居榜首,点赞却只有20人,反观季军和亚军却有五六十个赞,女儿问,是你的微信好友太少吗?我说,不是的,我有四百多个微信好友。只是微信里的好友,现实中未必是。女儿似懂非懂,对我的人品产生了莫大的担忧。
早上,我在仓桥街探寻一家叫做“守英猪脏粉”的苍蝇小店时,偶遇了“郑振铎故居”,当时我们饿得并不厉害,便进了故居,理由是女儿三年级课本里学过一篇郑振铎的《海燕》,这姑且也算是一次游学。
后来发现郑振铎其实是出生于一个官宦家庭,但是后来考上的相当于当时的一个大专,并不想某些人那样系出名门,我看了当时他大学里的发表一篇文章《一个可怜的车夫》手稿,也并没有惊艳的感觉。
但是他出任过文学期刊的编辑,提拔过巴金之类的年轻人,他是明主促进会的创办人,团结过一大批文人,同时他还是国字号文学研究会的领导,更加是交游甚广,所以,郑振铎的朋友圈,其实就是那个时代的文学圈,只要你说得出名字,就是郑振铎的好友,清高如迅哥,孤僻如老舍,狂傲如胡适,都是他的朋友,即便在那个文曲星璀璨夺目的年代,我觉得郑振铎力压胡适,迅哥担任个作协主席什么是完全不必意外的。
可惜,后来他在一次空难中不幸罹难了,纵观他不平凡的一生,我最佩服的是他的交际水平,其次是翻译水平,再次是木刻水平,然后是考古水平,末了才是写作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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