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的工作有一个好处,自己决定一天几时离开人群结束徒步,一个人躲到自我满足的小窝中琢磨人生的寂寞,孤独和无聊。
晚饭回来,正庆幸自己可以过上这样自在且“有意义”的生活,进了大堂, 一个永远被“nice wedding"的粉色矫饰着的空间, 北方的冬天,没有暖气,有些冷, 正要上楼,兀然一串吉他的音符,Tears in Heaven 忽然邮了过来,莫名感伤起来,依稀在天堂里看到了她。 逃回自己的那层,出了电梯,忍不住往下看,整个的酒吧客人寂寥无人,一个男人对着话筒站在自弹自唱。感觉好凄凉,仿佛无法拾起勇气将自己放在那个没有观众的话筒前,悲哀的同时又钦佩着他的勇气。 在被当作空气般的冷中存在,让我无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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