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一进入肠胃,人便会产生一种骚动,思绪便会像战斗打响时的大军席卷而来,记忆会飞奔而至,迎风飞舞。”——巴尔扎克
每一个人在自己的人生中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情结,对于我来说,自然也是不能例外的。然后,在这些不断出现又逐渐隐去的情结中,有一种情结却长久地伴随着我的生活并指导而今,这一长久相随的情结是咖啡赋予我的,所以,我称之为咖啡情结。
现代意义上的咖啡文化诞生于土耳其,1554年,奥斯曼土耳其帝国首都伊斯坦布尔出现了第一家咖啡馆——卡内斯咖啡屋。
土耳其语中对于咖啡的发音kahwe正是后来欧洲人称呼咖啡的演变之源——威尼斯商人将其改称为意大利语caffe,法国人将其改称为cafe,德国人将其改称为kaffee,捷克人则改称为Kava,希腊人改称为Kafes
我们常说的咖啡三大原生它们分别是:阿拉比卡种咖啡(Coffea Arabica)、罗布斯塔种咖啡(Coffea Robusta)、利比里亚种咖啡(Coffea Liberica)。
咖啡的三大原生种中,阿拉比卡种名气最大。这一于1753年由瑞典植物学家确定的咖啡原生种被人们广泛认可为高档咖啡代名词,频繁出现在各种咖啡的媒体广告标识中,“100%阿拉比卡”成为某些咖啡爱好者的口头禅。为何叫作阿拉比卡?这是因为该种原产自咖啡的故乡——埃塞俄比亚,后来通过阿拉伯(Arabica)传入欧洲并广为人知,其英文学名上便留存了这段过往。
波旁(Bourbon)和帝比卡(Typica)是目前现存最古老的阿拉比卡咖啡树品种,也被认为是阿拉比卡的两大“最佳继承者”,其风味之佳毋庸置疑。帝比卡又叫铁皮卡,是与阿拉比卡原种最接近的“祖宗级品种”
今天赫赫有名的蓝山咖啡发端于牙买加(Jamaica),是加勒比海中面积仅次于古巴和海地岛的第三大岛,原为印第安人族居住地,后来沦为西班牙殖民地,1655~1962年这三百年间长期被英国殖民占领。1730年,英国人将咖啡引入牙买加,由此发端。
作为一款高品质的阿拉比卡种(帝比卡品种血缘)加勒比咖啡豆,牙买加蓝山咖啡均衡感非常好,明媚而柔和的果酸与精致均匀的坚果香甜相得益彰。如果你觉得醇厚度略显欠缺的话,那么请你啜饮一口后闭眼回味,你会发现香甜余味如甘露般萦绕舌尖久久不散。难怪将其称作“老男人咖啡”——初识之下我们只看到年龄和沧桑感,似乎并不出彩,但深入了解后惊喜连连,发现他内涵隽永,阅历深厚,令人回味不止。
猫屎咖啡,又名麝香猫咖啡(Kopi Luwak)或香猫咖啡,原产于印度尼西亚。Kopi是咖啡的意思,Luwak指的是一种俗称麝香猫的树栖野生动物。这种昼伏夜出的热带杂食动物喜欢在果实成熟时节的咖啡园里出没,“偷取”最成熟的咖啡果,剥去外皮后吞下肚,吮吸那层甜美又少得可怜的果肉。由于咖啡豆质地坚硬异常,难以消化,与肠道亲密接触后,便随着粪便排泄而出。咖啡农们心疼被糟蹋的咖啡,大肆扑杀麝香猫之余,将满是咖啡豆(带壳豆)的粪便取回,冲洗干净,留下一颗颗的咖啡豆售卖。
一个咖啡果实通常产两颗豆子,有时还能产出一颗、三颗甚至四颗豆子。咖啡果内部的两粒种子因故没有分裂,初加工之后呈现出一粒完整的椭圆体颗粒状的咖啡豆,我们称作圆豆(Peaberry,或Caracoli),即所谓的公豆。
正常的一颗咖啡鲜果中,球形的咖啡种子由两粒咖啡豆并在一起组成,平面相对冲内,弧面对外,这种常见形态的咖啡豆被称作平豆(Flat Berry),也就是所谓的母豆。
什么情况下会导致圆豆的产生呢?第一,生长在咖啡树枝最尖端,可能会导致咖啡果里孕育圆豆。第二,久旱不雨或营养不良或开花过早过迟,导致咖啡果内部发育不健全,因生存竞争,一颗豆子“吃”掉了另一颗豆子,孕育出圆豆。第三,咖啡果成长过程中遭受到病虫害,导致咖啡果内部发育不健全,孕育出圆豆。
咖啡生豆分新豆与陈豆,我们将当年生产的咖啡豆称作新豆(New Crop),较易喝到活跃的花香、果酸和回甜;一年前甚至数年前生产的咖啡豆则称作陈豆(Old Crop),取代新鲜感的往往是沉闷的木质杂味。
新豆富含水分,尤其是水洗法加工出来的新豆,含水量通常在12%~15%,陈豆经历过更长的时间洗礼,含水量通常在10%~11%,甚至个别还可能下降到9%以下,看上去那种浓深绿意消退了不少,表面显出更多干涩和浅黄色。
还有部分人特意将带壳咖啡豆精心存放数年以创造出别样风味的陈年豆(Aged Beans),这些不属此类,我就曾喝过存放了六年以上的牙买加蓝山,风味极佳。
如果有人让我只能用一个词来描述咖啡馆的精神,我的答案是人文主义。
正如美国人的咖啡精神: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去他们想去的地儿,做他们想做的事。(There was nothing that could stop person from being what they want,going where they want,doing what they want.)”
温暖的阳光下,穿着宽松的睡袍,坐上舒适的靠椅,喝着新煮的咖啡,何等舒适自在,还有自由的绿色鹦鹉与花纹绚丽的地毯,打消了古老圣餐的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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