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读到保尔收到莫斯科出版社的回复传真时,意味着小说已经接近尾声,毫不犹豫又翻回故事的第一张重新来过,有些情节和任务还需要再次梳理。既然不能安静的找个地方去细细品读一本书,选择听读也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在赚‘银子’的同时汲取点营养,给没有乘客的旅途中增加些许的乐趣,一举多得!
在保尔的一生中经历了太多的人,有生死与共的战友、并肩作战的同事、少年时期的玩伴,但能够算上至亲的列举四人:
朱赫来:亦师亦友。最早一批的布尔什维克,因部队转移需要留下人员作为协调联络,就把即是电工又是钳工的朱赫来留在了铁路枢纽的小镇,留下来的其他原因,他是本地人且没有暴露与布尔什维克接触的痕迹。作为保尔在信仰上的奠基人,他还教会了保尔拳击和做人的道理,并把他引向了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同样也是因为朱赫来,保尔经历了第一次与死亡的交锋,从押解的宪兵手上把他救了下来,确认因为有矛盾玩伴的告发被关进监狱,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但只字未提。战争结束后,他们共同为建设新的社会而奋斗着、付出着;
阿尔焦姆:保尔的哥哥。小说从头至尾在描述阿尔焦姆的时候都是宽阔的肩膀、伟岸的身材,好像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作为保尔的哥哥在他的成长过程中给与了保护与说教。保尔在饭店工作时被打,阿尔焦姆了解到了情况后第一时间用拳头教训了那个对保尔动手的家伙。母亲年龄大了以后,回到了小镇工作减轻母亲的负担,撑起了整个家庭。迫于生计入赘,承受着生活带来的无尽的心酸,最后在保尔的建议中重新回到了团委工作,实际上他接触朱赫来比保尔要早。在保尔身体每况愈下,唯一的倾诉人就是他的哥哥,在他面前永远是长不大的弟弟;
玛丽亚·雅科夫列夫娜:保尔的母亲。保尔从小父亲去世,由母亲一个人抚养他们兄弟两人,给人当厨娘,工作很是辛苦。年少的保尔非常顽皮,多次转学,每一次母亲还要哀求校长能够把他留下来,最后一次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把12岁的保尔送到饭店去洗碗、打下手。对于长大后的兄弟二人,母亲最长念叨的话就是“你们什么时候弄得一身的伤病的时候才想回来,病刚有起色又马不停蹄的离开”,从她的话语中能够感受到还不如不让他们长大,哪怕再顽皮点也好,至少能健健康康的陪在身边;
达雅:保尔的妻子、亲人。由保尔引路,最后成为一名合格的布尔什维克,在保尔双目失明、双腿瘫痪后一边忙工作一边和保尔的母亲一起照顾他,并给他鼓舞、支持,让大作最终得以问世。
不论到什么时候,亲人才是自己最坚强的后盾。进,为你守护;退,为你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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