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称呼他为X吧。(反正谁都可以是X)
2019年10月1日,我记得很清楚的日子,再遇见他时是要告别的。
看见他脸上堆积的笑容时,我便知道是要再见了,因为他想明白了,洒脱了,这是好事,得让他离开了。
“我不想写东西了,文邹邹的,一股酸气。”
“可以啊,我也不想你当什么狗屁书生气的人,你骨子里又不是想当这种人。”
“怎么想开了,要走了?”
“觉得没必要,无所谓了,大家都有故事,故事又这么多,你也见了也听过,这玩意儿不就这样吗?”
“倒是你,你很容易多想,不爷们了。”
“去你妈的,哪这么多废话。”
“咱哥死了,你自己能行吗?”
我看了看他,很长时间不喝酒的我终于妥协了,朝他敬了杯酒,随后竖了个中指。
劳资打小老实,但从那个时候便决定,做人得有尿性。
他依旧是那副嘴脸,没有任何表情的死人脸,我注视许久,真的是叹了口气,不耐烦得拽着手让他滚蛋。
“王八蛋,有多远滚多远。”
很仓促的告别仪式,他头也不回的走了,从那个时候我再也没有抑郁,再也不讲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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