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圈里有一曹姓的篆刻大师(我不懂怎样称呼他),他乐在其中,每天贴出很多作品供圈友享受。有时看到他的圈文时却引起我心思重重。
当年我拜过一刑满释放后又平反的三青团头目胡老师,我不敢说他的书法技艺高超绝伦,他的诗篇散文如闻沉香,但我敢说他比有些大会长,大主席们高超的太多了。师傅给我起名叫:石河,并为我刻了印章:石河墨宝…………可惜呀可惜,为了跳出农门,走上了为官之道。
师母脖子上长一胎生大黑瘤子(有我拳头大),他们却相濡以沫。去世前,他的房屋仍然是烟熏火燎乌黑,屋顶仍是树枝子挂满蜘蛛网,墙壁仍然是如同中华哥窑瓷器般的花纹,地“板”可种植菜蔬花草。我不解的是在当地作文化宣传的领导们常常带着宣纸笔墨到老师寒舍乞讨墨宝,充其量给老师带两瓶三四块钱的大曲酒(老师好这口),甚至也有掌管文化界生杀大权者的登门讨要。然而到死都没有在小报小站上发个豆腐块,放个采访报道录音,到死也没在世界的大墙上留下投影。也许这就是纯真文人的骨头吧,我喜欢他,敬重他!但我却不是他。
“闻鸡起舞”是他教授我习练的第一个草书书法,“风雨同舟”是我第一第一幅漫书作品(自称作品^_^而已)。三十多年了,连笔带墨都还给他老人家了。
今天,多少基督门徒能有苦中作乐的心智,平凡而深具内涵的学识,不扬己名只传真道的隐士?
主喜悦便乐在其中,主悦纳便乐于苦中作乐。
“ 要谨慎作这些物件,都要照着在山上指示你的样式。 ”山上的样式是什么样式?是以我为中心的样式?是“某某派”的样式?还是鹦鹉学舌的样式?不!都不是!而是顺服的样式,是忠心有见识的样式,拒绝吃那棵分别善恶树上果子的样式,是得胜时神给我们穿上白衣的样式!
我还遗憾的是,为什么三十年前甚至再早些时候不走在大马色路上扑倒在地瞎了眼呢?若是那样,胡老师就可以在天堂与我再次见面了。原来这也不是山上的样式。似乎在埋怨神喽。求主怜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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