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昨天的聊哈。
昨天说到平房的楼梯成了我练习轻功的道具,那么我是如何练功的呢?
哈哈,其实不过是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从低到高,渐次升高,渐次往下面的土堆上跳。记得一开始就是站在木梯子最下面的一根横木上上往下跳,这对当时野小子般的我来说当然是小case,别说第一根横木了,就是站在第二根第三根上往下跳都不在话下楼梯附近的土堆上也不成问题,后来四根,五根……我好像都站到第七根上了,具体到底是第几根现在也记不清了,反正是再往上,感觉有那么一两根就到了楼顶了。这时候腿有点儿感觉了,疼。
但是练功吗?哪有不疼的,不吃苦咋能成功。书上说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我这才哪跟哪啊——可是,到底还是没练成,我发现自己从上往下跳可以,但是从下往上……一丢丢也没有身轻如燕的感觉。
轻功的学习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后来,我的兴趣又转移到哪儿了,不记得了。只是回忆起我的童年,真个算得上是丰富多彩了。
当然,不只是因为我看过很多杂七杂八的书,更因为我玩过很多现在的孩子所不知道的游戏,女孩儿的,男孩儿的,那个时代孩子玩的东西,我几乎都玩过。跳绳、踢沙包、跳皮筋,这些自不必说,斗拐、打耳、摔洋牌、拿子儿、跳山羊……这些说出来,现在的孩子恐怕听都没听说的游戏,我哪一样都没落下啊!
五彩缤纷的童年,或许才是我如今人到中年,却仍可以和孩子们聊得不亦乐乎的主要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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