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尖着耳朵,听听是否关了门,这已成了一份工作,清儿本可以生气,却不值得生气。
三楼这头是一窝烂货,不着调,脸相僵硬,说话上扬造势,吐出的话像石头,生硬。男的半土半洋,又矮,又老。女的,倒有几分姿色,也许是跟着男的屁股后面跑,也是一副生硬相,把个漂亮的脸蛋浪费了,僵化了。二人如出一辙。
一次,清儿没注意,不小心碰上她了,一个字——冷。
清儿,像没事般,像初识,又像久识,没心思地微笑着。而她,那跟在男人后面跑的女人,脸僵得化不开了,没一丁点女性的柔和。清儿心里一迟疑,马上又拉回心,依然笑着,明眼人马上能感觉到这是第二次笑。看,这女人好不容易露出笑脸来,在清儿马上就要收回笑脸的当口。
只是这次不经意的照面,清儿感觉人情味很不靠谱,拉都拉不出一个准笑来。
这门常不锁,看来当属他们无误了。的确,早就这样了。其他人没他们这么冷血。
清儿心里窝着一堆麻烦,对他们印象倒挂着,不想说。
又是晚上了,九十点了,清儿到阳台上一张望,路灯明晃晃地照到门没关。清儿在心中又责怪起来,这对没责任感的货,是哪儿没教育好,这点针尖大的小事,随手锁门,怎么就这么难,这真是,不是自己的地盘,怎会有责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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