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从梦里醒过来。
梦见了邵帅,他演了多年话剧,演艺事业仍不太顺,和一个姑娘睡了,结果被闹上身,郁郁不得志,生活困顿。他似乎是想来帮我做什么事,但我看他彻夜不眠的样子,坚持要陪他喝碗粥,让他去睡觉。找粥店的路上,见到了黄誉。他在卖橙子,后来说只是没事干,在橙子店里坐一坐。我见到他,是真的惊喜,但他似乎不,也只是出来陪我走了走。我们仨在路上又远远的遇见了马也飞,隔着一条马路的车流,有如隔着时间的洪流,我们遥远的打了个招呼。
梦特别清晰,他们都还是年轻的面孔,轻快明亮。但实则都在老去,连在梦里都是逐渐扛起生活重担的笨拙,都点到为止,像个有担当的成年人。
这是个漫长又丰富的梦,明明不再联系的人巧妙勾搭在一起,醒过来回想,觉得晚上和媳妇打游戏就匆匆过去的几个小时,反而更轻快如梦。
他们会不会也这样想起我?想起我的年轻的样子?又或许这种想起也就像刚才憋醒我的一泡尿那样,酝酿的过程无知无觉,只在将出未初时颇有感觉,排出来了就烟消云散。
应该就这是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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