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大家都疼爱于我,
像是街旁的杨柳为我遮阳,
像是草丛的蒲公英带给我快乐。
可是,
我却不爱我自己,
我从未在原则上犯过错,
却在灵魂里,
一寸,
一寸,
慢慢陨落。
一路上,
遇眀遇暗,
有点了灯的瞎子,
有西装革履的歹徒,
远方的那轮明月,
我始终,
把它算作一处好风景。
拾起的故事,
浅了,
我描一描,
深了,
我压一压,
再不气,
弃了,
当作蒸发。
有时候会怪,
为什么不懂我?
怎样应对悲伤,
怎样迎接喜乐,
或许,
我太笨拙,
我拉不到别人的手,
也逃不出自己的世界,
就这样,
我像是很快乐。
一直一直都很快乐,
却不敢透析,
现实的骨感,
怕一藤一蔓,
粉碎于我;
我明明很快乐,
却不敢期许,
与一人终老,
怕我是个怪人,
拖累于人;
我当然可以很快乐,
却不敢畅想,
未来的悲欢,
怕片段里,
父母两鬓斑白,
我无力阻拦。
有时候会想,
是不是那年的风,
凛冽地大,
还是,
那年的夜,
裹了无言的怕,
我拿着爱,
偷摸地,
狠狠将其擦拭,
却依旧,
有说不清楚,
敏感地怕。
听说,
天很蓝,
也很大,
我收过动听的情话,
也说着悦耳的谎言。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