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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YangSiR说事-2024.02.10.】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又到年底了。没过几天,便又得过年了。
晚餐时一家人聊起这个话题,孩子感慨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过年了呢?”
“瞎说什么呢?不是每年都这么过吗?”老芊答道。
“那也叫过年?连个鞭炮都不能放。”孩子颇不服气,“不放鞭炮的‘年’,过得只是寂寞。”
对于孩子说的,我颇有同感。前两年,因为Y情的缘故,每到过年,小区便封闭了。不进不出,连相互之间的串门都省了。这段难忘的“故事”,相信绝大多数的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去年除夕,小区倒是不再封闭了,但却被告知“禁放烟花爆竹”——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到家的所谓砖家用P股想出来的无聊玩意,整个除夕之夜冷冷清清的,一点年味都没有。这样的“年”,其实“过”与“不过”,还真分不出什么区别来。
坐下来看个春晚吧,除了“恶心”自己,别无好处。除了尬笑,真正能让我发自内心观赏的节目,确实没有。时不时的来上那么一句“包饺子”,让我连吐槽的欲望都免了——你倒是照顾一下我们南方的观众好吗?在咱们南方,好多地方除夕之夜是不吃饺子的好吧?你非得让我们“包饺子”“包饺子”……你到底几个意思啊?!——气得直接将电视给关了。
……
“老爸,今年的大年三十,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弄些鞭炮来放,怎么样?”孩子颇有期待。
“可以啊!我是没问题的。”转过头问老芊,“社区里对此有什么规定吗?”
“没有特别的规定,只是说要报备。”老芊答道。
“什么意思?”我问。
“具体怎么做,我不是太清楚。上次听吴阿姨说过,好像说今年不禁放烟花鞭炮,但要事先跟社区说一声。至于震天雷一类的大型鞭炮,应该还是不可以的。”吴阿姨是社区里的小干部,她说的话,可信度应该还是很高的。
“好啊好啊!能放鞭炮就好。这才是过年该有的节目。”孩子开心极了。
“其实,真弄几个震天雷啥的放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你想啊,我家住顶楼,楼顶那么一大片的空旷之所,除了我们一家三口上去转转外,几乎没有别的人会跑楼顶来。所以不管使用哪一类型的震天雷,甚至于像大型的“天女散花”一类的焰火,在此燃放绝对不会有任何安全方面的问题。至于那一长串的小鞭炮,那更是不需要提了,想怎么放就怎么放。
“还是跟社区说一声吧!这样让人放心”老芊说道,“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样做既是我们的义务,更是我们的责任。毕竟在这么一个万家团聚的日子里,安全还是最重要的。”
我觉得老芊说得对。
“至于震天雷啥的,我的意思还是不放了吧!一来这玩意挺花钱,轰隆隆的一声响,就啥都没了。二来呢,既然社区有规定,我们就按规定来做。”或许老芊担心我跟孩子偷偷的去弄来震天雷,所以特意事先关照了一句。
“也不能这么说,‘轰隆隆’的一声响后,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至少这一声响,能给我们带来‘快乐’。‘快乐’,你懂吗?”我说道,“现在这世道,要想好好的活下去,太不容易了。有这样的‘快乐’,不比什么都重要吗?”——明显感觉自己有些强词夺理了。
“对对对,老爸说得对。”女儿在边上附和道。
“对个P。”老芊急了,立马把矛头对准了我。“你别忘了你是做什么的,‘令行禁止’你不懂?在这个事情上,你不应该给女儿做个榜样吗?……”这么一长段,怼得我哑口无言。女儿也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不就放个鞭炮吗?有必要上纲上线?”甚为腹诽,但却不敢说出口。毕竟理论上,老芊说得,“没毛病!”
又一次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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