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快递送来了一方方的小盒盒,里面装的是两个,两个以塑封的烧饼。
家乡的味道光看长相就错不了,绝对是北方来的,粗旷大气,象北方农村孩子的脸,特别冬天的时候,毛抖抖的,还面色干扎,缺少了了圆润。可能为了便于保存,携带,应该是运送,而过分地吸取了内藏的水分,少了原有的饱满。
也不嫌干硬伤胃了,掰开一个咬了一口,没很酥脆,但那过了点头的碱面味儿,带给我无尽的回味儿。
在外上学时,老妈用尽能事,把玉米面,最下箩的黑麦面,和上少许的顶箩的白面粉发酵。硬是靠碱面得拿捏,给我做成了咬一口就掉渣的无油原味酥饼,然而记忆最深刻的,还是那股醇香的碱面味儿,还有镶嵌在两层焦黄色之内的,颗粒感分明的淡淡的,黄绿色清淡的内芯。
有个公社书记老爸的同桌,就是喜欢吃我妈做的杂面饼,他说酥脆得象商店卖的麻饼。那时想他是福享得烧得,他的白面馍明明香气四溢的,闻得好多人都嘴馋,稀罕我们穷似得!
今日再想也是自己多心,白面馍到处都有,味道也都不差上下,可我妈的杂面酥饼,却真没有人能做到那个份儿上。就包括我妈在后来日子好过了,也总做不出,也吃不到那个香味儿了。
那个味儿却珍藏在记忆的深处,成了我对家抹不去的印象,也就是最深层次的家的味道,远离家乡后,就把它当作家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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