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里特别安静,落针可闻,我翻了翻眼皮,看着在上空的巨大嘴巴,黑乎乎,像填不满的黑洞。
每年都会来几天,每次来,这里都会变得静悄悄。
听比我先来这里的老鬼说,他会吃掉说话的鬼,渣都不剩。
我从来不犯险,所以,我超安静的,可是安静的时间越长,他呆的时间也越长,孟婆来,拎了一个毫无存在感的鬼,张手就打。
那鬼实在受不了,一句骂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吞了进去。
我躲的远远的,可是我一边又在纠结,说好了我的地盘,她怎么能拿我的鬼去填。
我惹不起孟婆,也不能惹,我心心念念的汤,除了她,还能谁。
我趁晚上没鬼注意,费劲的猫上了最高的房顶,阎王睡醒了再找我算账吧。
我尽量距离那张大嘴近一点,可能他感知到了,竟然靠近了房顶,我一伸手,就能摸到他。
在触及他的一瞬,他竟然化作我的样子,只不过通体漆黑,也算不得实形。
他对着我,张开手,缓缓走过来,我只感觉很熟悉,似乎这个动作,我做过许多许多遍,因为感觉不美好,所以一定是没如愿。
我本能的张开双臂。
拥抱。
我似乎看见他独自从亘古站立到如今,他周遭沧海桑田,万千变化,可他一直都自己那么站立着。
“谢谢你,我走了。”
天亮以后,我竟然睡在我的床上,是梦吗?
外面又热闹起来,看来他走了。
“我以后再来,还能抱抱吗?”
好了,不是梦。
“好。”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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