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和老妈同岁,一个时代的人。
老妈总爱穿着洗的发白变了形的秋衣秋裤,廉价的冬夏一样的脱鞋,用着断了齿却被磨得溜光的木梳子,偶尔出去,才会穿上弟媳买的体面些的衣服。
吃饭总是一个大杂烩菜弄一锅,家里来人了,才会切上一大块牛肉,我偶尔带孩子回去,会提前酪好油饼,再炸上些麻花,菜盒,油角icon等着,妈妈很少去县城,因为晕车,更因为没什么可买。
女儿三岁那年暑假,我领两孩子回了老家,因为要邮寄些东西,第二天,早早的便开着老爸的三轮车往县城赶去。县城有25里,因为是三轮,便不再担心老妈晕车。
一切事情完毕,陪妈妈去了大型商场,一路看下来,妈妈不是说这个不好看,就是说那个颜色不正,我心里明白,妈妈不想我乱花钱。
中午,想请妈妈吃些新鲜的,便去了饭店要了几样老妈从没吃过的,她却只吃了粉丝炒蛋,说这个好吃,剩下的硬是打包回去给孩子,走出饭店,太阳依然很大,老妈头上的白发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亮光。
有多少一样的妈妈,勤俭质朴的一生,没有所求,一味的付出,像一支燃烧的蜡烛,为儿女耗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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