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习惯赖皮的人。
读大学后,最多主动联系一个人两次,仍然没有回复的话,那对不起,再见。
所以,跟良哥说了再见,一厢情愿,心照不宣。
前天半夜三点的宾馆,和老友聊着风月,我突然神经病试探一句,“不然我问良哥想不想睡我。”老友没说话,我们关了灯,看不见彼此的表情。
第二天送走她,看完计划的专业习题,傍晚在QQ上给良哥发了条消息,“振良欧巴今晚有安排吗?”附了张贱兮兮的可爱表情包。像是不经意的饭局,但是很经意。
他没回,直至省图闭馆。
苦笑着塞上耳机回到家,吃了五个姥姥的小肉饼,洗完盘子冲了澡。擦头发时,手机弹出提醒,良哥去我空间点了个赞,表示他看到了消息,但没回复。算是完全明白了,直至收到那条点赞提醒。
微信里还躺着我的一句“睡醒了没”,QQ里又有尴尬的试探,我没有再打扰的余地,没有再打扰的勇气,这样最好。他足够了解我,明白怎样能让我离开得痛快,他成功了。
我还是没变。
我意识到自己突然就不喜欢他了,群里的消息和朋友圈的分享只剩厌恶,和很久之前的自己一样,喜欢仍然建立在被喜欢的基础上,永远不会在感情上失败,也不会失望,因为,对立面从来不是成功。
在他后面吹过风,听过上一代青年的青春故事,听他半夜醉酒打电话说要我等他有房有车,说现在喜欢如我一般的独立温柔的姑娘,一起吃过烤鸭烤鱼各式火锅和鱼汤烧烤,搀扶度过了彼此最难过的几个月。无论如何,彼此都是难忘的,这一年,我满二十,他二十八。
该大哭一场的,失去该是大哭,但始终挤不出眼泪。更像是早就料好的,默契不去耽误彼此,我们短暂的幸福是偷来的,早晚都是要还的,他不矫情,但不年轻,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我也明白。又或许,他真的不想睡我。
嗯啊,管理由如何,我都是彻彻底底回归。
订了北京往返的火车,自由自在的日子里,好好学习,等考试结束,要去看升旗。
关于升旗,我等了很久,比任何人都要久。
接下来的日子,一定要对我好一点。
再见,t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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