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帮旅居人员,大多是50,60的退休人员,极少数的70后。同一个年代的人,聚在一起,就会有很多的共同话题。今天和一个贵州的旅友谈起我们那个年代的穷却愉快的生活,穷却纯粹的人际关系。
很难忘那朴实,融洽的邻里关系。那时候我们都很穷,除了春节,一年吃不了几次肉。
那时家家都养好多只鸡,但都是让他们下蛋的,逢集时到集市去买几个钱,贴补家用。没有谁家是为了吃肉的。记得有几年,鸡很容易得鸡瘟,每到鸡得鸡瘟时,我们才有的吃鸡肉。所以,孩子们最盼鸡得鸡瘟,因为孩子们就可以到得鸡瘟的邻居家聚餐吃肉啦,有时邻居为了不传染给其他邻居家的鸡,还让孩子们都在他们家吃,喝,拉,撒,住。过年一样热闹。他们根本不知道,大人会为失去几只母鸡而失去生活补贴,犯多大愁。
更怀念那时候的好社会风尚。鸡,鸭,鹅,猪,羊,狗全在大街上到处跑。晚上啦,各家会用不同的暗号来呼唤自家的家禽家畜,回窝睡觉。从来没见谁家的禽畜丢失过。就连大门也没谁家会上锁,门吊一挂,下地干活了,门吊一挂,赶集上店了。记得我小时候,爸妈因姥姥得病走的急,每天放学后,邻居大娘都给我们做好饭等我们,吃好后洗刷完,再打发我们上学,一连好多天,大娘一人忙着我们两家的活。因为没有锁,大娘开门后,什么都可以在房间里找的到。
我们还谈到,一个胡同里,从来没谁家关上门吃好东西的,只要一家改善生活,那大家都能尝的上鲜。因为都会挨家送上一碗。感叹现在,对门不相识,生活好啦,人情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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