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浦东游泳馆水了几圈,感觉负能量也随着体能在消耗,心情轻松了许多。现在完全没了研究生时候的闲情逸致,那时候一圈圈游不知疲倦,越是累越是爽的激情可能找不回来了,几圈游罢,颇感无聊。原本想在水里静静的思考……发现自己并没有这么多需要思考的东西,咳咳……也怪中途胳膊乏力,换气时喝了几口水,顿时没了兴致。
在锦绣路地铁口瞥到一个卖烤肠老头儿,小心翼翼的翻动着几根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买而烤焦了的烤肠,生怕被人看见他藏匿卖相不好的部位,又怕把这些部位暴露给来往的行人。老人可能有六十来岁,个不高,佝偻着身子,裹着黑色的棉袄棉裤以及黑色的鸭舌帽,低着头露出的半边脸也是黑色的,扮相很容易让我想起上次回家时路过果园附近拆迁村的老头:因为工业园占掉了老头们的耕地,政府把整个村子压缩到了一个6栋楼的小区,沿路边的门头房没人租,就成了老头们闲暇时候的聚会场所;初冬阳光好的日子里,老头统一着装,黑帽黑袄黑裤,有的老头下棋,其余老头就揣着手围成一个圈,探着脖子看,有的更愿意坐在台阶上晒晒日头,打远处看黑黢黢的一堆颇为壮观。唉,好吧,看起来一样的老人,有人战战兢兢的活着,有人却懒洋洋的等死。
活了这二十七年,第一次考虑孤独这回事。仿佛以前单身的日子孤独该是常态,也不会刻意考虑,而现今的孤独好像异常扎眼扎心,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期。上午馨看了我的微信问我, 为啥我有话可以跟孟凡胜说,跟同学说,却不愿跟她说。那时我肚子里的苦水险些就倒了出来。心里的话和事情,想说却没人说的时候,最孤独。我也体会到当年她跟我说的“我这次说出来的话,没得到我想要的反应,下次我就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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