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是床铺的,就连我整个人也都是床铺的。
又是一个起不来床的艳阳天,文艺的公司已经放假,傻叉的公司还在继续,我就是那个傻叉公司里的傻叉员工。每天起床都要和我的床进行一番“生死别离”,拿出唱歌剧的腔:欧!我的床,你可知道我爱你爱得深沉。床:得了吧,赶紧起吧你,又是迟到的一天。
得得得,我起我起!嘶~好冷啊!!在没有供暖的南方,我想念周末,想念假期,可以肆无忌惮的窝在床上,只要我愿意,除了吃饭厕所需要下床,一整天都依偎在床铺的怀抱,多么温暖,还要男票干什么~简直没有更多要求。
赖床简直就是冬天的仪式,是对冬天最起码的尊重啊。如果说梦是睡着的世界,那赖床就是醒时做的梦啊。这个时候,不管脑子是从梦里彻底清醒还是迷迷糊糊,思绪的天马行空最是浪漫,可以回味刚才的梦境,或者人为的对梦境进行延续或者改写,跨越醒与睡之间、现实与虚幻的界限,握个手,完成每个清晨的交接仪式,忽略时钟的数字,飞绪间,如果可以在此迷糊着入睡,看看能不能再捞着一些有趣的梦。
温暖的被窝,舒服的睡衣,从头暖到脚,觉得温泉都比这个惬意,因为这个可以窝在被子里躺着玩手机,嗯,我也是懒到不行了。一到冬天我就觉得夏天的自己是个怪物,可以五六点起床赶在太阳毒辣之前出门去运动个大汗淋漓,真是个狠人。所有的自律在赖床面前统统变得不值一提,可能我也是个需要冬眠的动物吧,哈哈,偶尔放纵自己,真的也是痛快得不得了的事情。
赖床如此,冬日何求,我只求假期可以和床痛痛快快约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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