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司马南向贾浅浅开炮后,舆论界就一发而不可收,似乎人们忽然发现了一个炮灰,群起而攻之,似乎谁的诗都比贾浅浅强,谁都可以向贾浅浅脸上啐一口,殊不知贾浅浅写的这些诗,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个事实有点儿肮脏,可是比屎尿屁更肮脏的是丑陋的灵魂,虚伪妄言假大空。
屎尿屁是一种自然现象,自己家孩子的屎尿屁会感觉很可爱,自己每天的屎尿屁是自然的,虽然没有那么讨厌,是一种自然现象,但毕竟不是入口的香菜,而别人的甚至是别人家小孩的屎尿屁就不那么能够包容了,总是捂着鼻子皱着眉头伸着舌头扭头而去。这就是不同人对屎尿屁的角度和认知就有很大差距。外科医生当看到病人有了屎尿屁总是开心的笑了,肠管通了,尿管通了,可以放心了,那种心理愉悦只有当过医生的才会有深刻的体验。
过去中国文化谈性色变,性是人类繁衍种族的根本,也是人类和合共生避不开的话题,性是美好的,是幸福的,更是自然的,然而拿性做交易,无论是做实质性交易还是用性做文化交易,都被认为是可耻的,这就是不同话题不同表述,有不同的审美认知。
博伊斯曾经说过,人人都是艺术家,艺术家往往是通过不同的方式表达一种真善美,美的第一个前提是真,美的第二个前提就是善,美的终结是各美其美美美与共,不是不美,是有没有发现美的眼光和美的境界。
从1910年马赛尔·杜尚(Marcel Duchamp 1887-1968)将⼀个现成的男⽤⼩便池签上⼤名便送⼊蓬⽪杜艺术中⼼之后,这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艺术品便使得由现成品演变⽽来的装置艺术开始从不可理解、不被关注的边缘艺术样式,逐渐进⼊了当今艺术界的主流领域。⽽在装置艺术在国外纵横拍场,并⼤步流星地超越传统的架上艺术从国外⾛进国门时,我们却骤然发现,原来早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中国的部分前卫艺术家早已将这股热潮引领进来,虽然⼏经波折却始终没有断绝。
展览和巨款拍卖一个签名的尿壶,当时在艺术界引起巨大的嘲讽,不亚于今天对贾浅浅的攻击。
把艺术拉进生活,也就是艺术必须生活化,生活也需要艺术化。
贾浅浅有她自己的审美情趣,她如果不是哗众取宠,也不是为了换取流量,也不是故弄玄虚,那她是不可厚非的。可是贾浅浅如果写诗没有功利心,而被司马南一折腾,倒是给贾浅浅做了一个大流量,否则有几个人知道贾浅浅,也许贾浅浅认为有些人很可笑,也许贾浅浅就是那么俗不可耐,卑贱下流,而没有去研究贾浅浅,就不明真相去诋毁,也许就需要反思。
司马南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歪打正着也好,故弄玄虚也好,给中国的反思文学一个极大的激发,贾浅浅也成为了反思文学的经典案例。我们今天能不能讲真话,古代讲了真话也许黄帝会杀头,那是几千年封建残余思想。贾浅浅的诗,那就不叫诗,如果贾浅浅的诗叫诗,谁也会,如果把贾浅浅定位诗人,全中国人都是诗人,而那些所有文邹邹的诗人一定要戴上假面具,给自己贴上标签,我就是伟大的诗人,你们都是屎尿屁?任何事物需要辩证去看,多角度去看问题,特别是全民审美情趣的提升势在必行,不是仅仅贾浅浅需要提升审美情趣,而是全民需要提升审美情趣,提升真实现象的包容心态,特别是在网络巨浪在改变着每一个人生活方式的今天,口德文德比较重要,骂人的脏字和不带脏字骂人同样都是不怎么文明,和谐社会就是大家用各自不同的审视方式去欣赏,既然公众喜欢欣赏美食,不喜欢欣赏屎尿屁,甚至都觉得屎尿屁恶心,那就把自己家的屎尿屁放到你家旮旮旯旯,不要污染社会精神生活,让谈资更有一些雅趣。
我讨厌贾浅浅,同时也欣赏贾浅浅,我想谁的屎尿屁都应该放到自己该放的地方,不过这似乎比性器官暴露出来更呀哈一些。如果有了无分别心,或许就都没有了讨厌,一切都会一笑了之。相由心生,美人之美,才会世界大同。我也随波逐流一句:贾浅浅你好自为之吧!
银河湾
2022.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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