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些混杂的感伤。
很多人一生都在冥思苦想一些妥当的方法,以至于他们的内心并不安稳,却消磨出安逸无聊的时光。
我其实非常向往那个无感性的完美理智的世界,但总觉得——有时和其他人一样觉得它缺少了一种可能性——这是因为我们并不理智,我们用情感看待了理智。
人们喜欢滑稽之事,不仅是因为它们低俗层次的搞笑,更多是因为他们从中看到了那种不符合实际的幽默中深深渗透出的无奈与自由。而我不喜欢,因为我是个俗人。我不感受自由,我只实践自由。
切开时间,线找到新的空间。或是毁灭自我,充起毁灭世界,找到一个新的世界。这种手段是激进的,可往往是在最极端最激进的手段下,才能诞生出新的文明。
有些时候,其实没有对立,是因为双方的观点产生冲突,才爆裂出分歧。在进行选择时,往往纠缠不清。但选择总比犹豫不决、彷徨不定更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人可以成为绅士,因为那是个完美的称谓。但人人都可以,因为的确在某一瞬间,他们十分美好。人人都是。
我并不认为“冷漠”是个贬义词。漠不关心的态度源于专注了自己,对自己精益求精,而不去在意遥远之际。这算得上是你们口中的“贬义褒用”吗?
我曾以为最可悲的事情是恨,可后来才知道,哀伤的是麻木不仁。
我总是向往公主的温柔,尽管那温柔可能自私、荒唐,甚至是狭隘,但我还是痴迷于故事的美好。
华丽而阴冷,高高在上地俯视众人,像蝎子一样。这是我对于“皇后”最初的印象——或是优雅,却不尽高傲。但她们很可怜——毒蝎尾上的针,不是很疼吗?
很怀念在吉他班里写诗的时光,因为在那里,就单是追求美,追求纯粹的美,追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月光下昙花一现的美。
孩子的笑声烘托出一片欢乐的美好——当然,他们是美好的,因为他们美好于当下——能够忘记以前的伤心,记住当下的温柔,并且相信未来会有所改变。
快乐时欢天喜地,悲伤时毫不在意,把失败顺手捡起,把美好的时光铭记。他的生活普通而随意,然而很顺心——这就是我佩服他的原因。在流转的光阴里,他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遗漠先生的世界很惬意——在她的意识中闲逛溜达,琢磨着如何度过年少的时光。消恒将他保护得很好,当然——他也是。他不需要和消恒一样承受压力,他只需要随心所欲地毁灭,无聊而愉悦。但他背负了消恒所有负面的情绪,包括压力的后果——这是作为影人格的契约。
“两全是很难的,如果有不全,你应该去赎罪。但赎罪清零的程度取决于当事人的认为。可我还是去追求两全,我就是这么天真的人。”空空从容而认真的说,不像是在嘲讽。好像有点明白了,他迷人而孤世的原因——他一直坚信着,优柔的他与那个勇敢的空战,一定会有各得其所的安排。
我们的一生是没有出路的。
在这个无聊的世界上,深情地活着。
心死如灰一点也不绝望。令人绝望的是绝望本身。
我呀,心死如灰。
花在艳阳下卖弄芬芳的姿影,灵感是诗人手中执的笔。美是一首春天的诗,意境于是吟诗者眼中的空灵。
想要一套房子,就面对着山。清早望鸟破晓的羽翼,傍晚期待明日的山雨或晨曦。身旁是幽静,心中有着落。
月光的慈善与风的纯良,让荒漠的心变得温暖而翠绿。远处传来飞鸟的鸣叫,悠远带秀气。
水被玻璃杯赋予了澄清而芬芳的形状,《西游记》的感殇是碎了一角的琉璃瓦。
在清幽明朗的月光下行走于森林,在柔嫩的黄昏里吻青苔花月玫瑰的暮色——当然,也包括在人声鼎沸的教室里安然地写着作业,都未尝不是一种平静而坚定的感觉。
空漏的风如同时光,宣告着她不会再来。凄凉的流水应和着褪色的风声,她的誓言,随风而散。
你的安然,是向往。而我对你的想,如同一纸失落的风筝,无处安放,无处牵挂,若有所殇。
记忆是暗紫的云霄,是星月于我的思念,是晚风与破晓的诀别。而凄凉的,是你,是雨落的天空。
张扬而喧闹的风把她的秘密吹往每一处时光的角落,让她的心不再因沉默而落没。她的世界,开始复苏。
轻柔的晚风吹动了夜色,迷蒙的醉月勾起了嘴角。你笑那文章如酒不羁而倜傥,我知道那是我们破土而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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