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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信我能得到我所要的,也能拒绝我不要的。
——沈从文
两天没见孩子了,早出晚归,孩子已经睡了,没能见着。何太很忙,这几天连续加班得很晚,大着肚子加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没办法,业绩不好,会议多,工作量大,还要请假产检,这些工作自己不抽时间做,谁做呢。我能做的,当然是在楼下等,怎么说,等也是一种陪伴。
做父母的,要活口,责任感让父母敢挑大梁。我记得母亲说过,在我两岁的时候,怀上了二胎,但没人带,农活实在忙,综合考虑下来,跟父亲商量了就没要,听说是个女孩。所以,天下父母一个样,到了这岁数就该做这岁数要做的事情。
父母辈,兄弟姐妹多,老人家能帮助带小孩的不多,奶奶一直跟母亲关系不好,还打过架,所以想帮点忙,那是不可能的事,没连我一起讨厌,实属大幸了。当然,不排除奶奶不喜欢我,她在我二年级的时候就走了,年纪太小,不懂得区分她到底是否讨厌我,但也没关系了,正因为我年纪太小,不懂计较,也算是当上了一回有奶奶的童年。
我5岁之后,有了现在的弟弟。对于这个弟弟,我有过一段耿耿于怀的伤心,因为我知道原本可以有个妹妹的,虽然这遗憾跟弟弟无关,但还是因为年纪太小了,无法辨别这种“篡位”关系。虽然妹妹被“篡位”了,但对这个幼小的弟弟还是会细心保护。那时候母亲还说,间隔五年生弟弟,不用罚款。所以,我这个弟弟是国家送的,也就不太计较他“篡位”的事了。
父亲娶母亲的时候,盖了一层房子,一房一厅一厨一卫,这一卫并不是现在的卫生间,而是在厨房边上用半堵墙间隔出来的一个小澡房,然后放了个浇菜用的塑料尿桶而已。那时候流行公厕,哪怕凌晨肚子痛,也得拿个手电简哆嗦到五十米开外去行事。还真别说,这公厕的童趣还挺多,我可以写个十万字来散发这种屎尿味。
弟弟出生开始,一房睡四口人,多少有点拥挤,父亲省吃俭用地给家里追加了一层半,一下子多出了三个房间,还额外添置了一个真正的厕所,能蹲下来拉的那种,不为什么,那时候流行。从时间顺序看,小时候的我应该是感谢弟弟的,让家里多出了3个房间,当然,如果还有个妹妹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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