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北方
如一个越拉越紧的钩链
深嵌在我的肉体和灵魂
让我在一个知天命的季节
有了一份儿时的依恋
多少次坐在妈妈的面前
静静对视,默默无言
妈妈,儿子
是一个天生挥之不去的挂牵
是那一生不变的眼神儿
牢牢滴拽着我
还有那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唠叨
深刻着母亲对儿子的思念
如一本线装书
为我讲述来路
还有时光的变迁
妈妈经常使劲儿的微笑
来点缀年轻的耄耋之年
我也常常能够读懂
那一缕缕慈善和希冀
那一道道皱褶和期盼
或者会心的交流
或者懵懂的做个鬼脸
来了,回去
回去,再回来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折返
完全可以描述整个生命
记录一些瞬间和判断
不曾忘 当年参军离开的村口
妈妈眼里噙满着的泪花
依然坚定的把红花整理的耀眼
作为妈妈的念想
我也常常把一张张喜报
辉映在妈妈面前
就这么一来一往
就这么一去一回
我和妈妈交换着信息
攀比着成长
我应当庆幸
在我游走了数十年之后
我依然有家可归
可以贴近妈妈的耳朵
喊出这个世界最亲切的称谓
无疑,在这个知非之年
我依然是个幸福的孩子
因为有妈
因为有家
就依然可以找到来路
2019年9月27日凌晨五时写于涿州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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