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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树银花,地北天南

火树银花,地北天南

作者: 快乐的峰峰 | 来源:发表于2018-09-18 22:40 被阅读5次
              有人想要浪漫,有人想要闯荡。火树银花夜,地北天南床。

        第一章  小镇,学校

      记得香樟树下你走过带起的叶和摆动的马尾。记得你虎口旁关节处的那道小疤。记得食堂对过,那一排没有水龙头的水管的水无尽的流着。哗啦!哗啦!也像思想一样无尽无穷转着,想着。只是想念的心不在耿直。

      西南边陲的某个小镇开始热闹起来。小镇依河而建,于是乎中国的城市都在依河而建,也同时铸造像人的性格一样也需要依靠个什么!走完小镇需要花上大概40分钟,依着河道它就那样长长的拉着。学校在它的尾端但好像也永远压着它一头。

      镇子上传着这样一个说法;  “没有这个学校就没有这个镇”。  因为这个学校给周边带来的经济推动和甜头,让镇上的女人开始穿金戴银,男人不再朝外奔走,所以镇上的人也默认了这一说法。

      2012年8月的尾巴余热还没消散,四周村落的人流开始往小镇聚。学校,大人们四处奔走有的拖着关系有的带着本事,从人群中翻滚出来拿着报到名的条子,然后对着自家孩子说着我们那个年龄最常听到的话,直到把话说完在补充几嘴巴的话才敢把条子交到孩子手里。其实也就是在那个年纪关系和本事早已无关痛痒,糟蹋的也不过是父母的真金白银罢了。

      校门外,马路牙子上,蹬在自行车上的二顺看的真确。大门外是一条缓着的斜上坡接着外面的国道,接口处多是些摆摊为生的坐家户、和周边镇子的,吃的、玩的。炸洋芋的女人坐在老式长条板凳上,她们也从不叫卖,如果有人上前:她便起身,不慌不忙热情的样子会让人以为是自己的亲姨。至少二顺是这样觉得的……

      齐齐的平头、宽额的眉骨、眼睛里的精神透着“皮”的嚣张,白、净,清秀,只是一米六的个头显得矮子。他说;自己从来都不帅,只是好看而已。当他得知自己在这个呆了三年的学校还需要继续呆上三年的时候他便有些反抗了,就像此刻单脚蹬在护栏上的样子,把那一栋栋建筑收入胯下。下面的学校就像极了自己的老父亲,那么庞大,那么沉重。而对这些唯一的反击却又是在胯下这么简单。

        6点的关景,学校的上课声响起。饭后的二顺散漫的走在主干道上,正前方就是教学楼。夕阳拖着廋长的身影,他一副老前辈的姿态不屑的扫视了一遍周围的匆忙,一个由气组成的,啍;字往鼻子里发出,让他不由的一耸肩。

        来到教室,是无聊的点名,无聊的认识,无聊的吵闹。二顺选择在最后排的角落坐下,而注意力被最前排坐在课桌上的那个胖胖的女生转移了,她已经和不同的人连续说了二十几分钟声音大,嗓门高,而且没有停止的迹象,这就让二顺觉得有些“恶心”了。后来他知道这个女生叫刘淑玲,但后来的他不知道也就是这个让他觉得“恶心”的胖胖的女孩,在他穷困潦倒的时候还愿意请他吃一碗炸酱面。

      爬在桌子上的二顺把视线从胖女生的那里收了回来。转过头去,旁桌是一个男生。偏分头,很偏的那种,遮住一半脸。头上的油,发指到二顺想拿菜刀给他刮刮,这让他想起了几天前在沟里看到沾满了油污的老鼠毛。后来他知道这个男生叫袁友白,让他注意的是袁友白一只手放在桌子盒里低头玩着那个没有按键的手机,这又让他对这个人有了重新审视的态度。二顺心里说;要知道我唯一用过的,还是偷偷用我爸的那个有按键可以反盖的手机就已经觉得很牛B了。转念一想会不会是他爸妈为了哄他读书给的买的。这些在二顺的脑海过了一遍,他觉得想的太多了自己有些幼稚了才一下把自己拉了回来,但他仍然觉得袁友白玩手机的样子太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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